甜宠小说 其他类型 打脸抢我父亲的腹黑养子顾南州顾盛安全文免费
打脸抢我父亲的腹黑养子顾南州顾盛安全文免费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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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桑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州顾盛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打脸抢我父亲的腹黑养子顾南州顾盛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甜桑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顾盛安走过来,凑近我用我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你再闹,不过是继续丢你自己的脸罢了,你以为还有人相信你的话?”说完,退后一步:“南州,我知道你不喜欢父亲喜爱我,你喜欢武安侯嫡女我也知道,可是,父母订下的婚约,也不是我能更改的,你切不可自己坏了名声啊。”来观礼的贵女们却看不过去,开始冷言冷语地:“顾南州还真是不要脸,颠倒黑白地乱说一气。”“顾南州他是疯了吧,居然说自己嫡长兄是养子。”“他是想抢自己兄长的婚事?天啊,不要脸。”一个世家公子站到我面前,啐了我一口:“顾南州,沈小姐刚才说的话,你反驳不了吧,她和你们府上自幼订的亲,难道他未婚夫是谁,她不比谁都清楚?”他是大理寺丞家的儿子,是顾盛安的好友,这下冲出来帮他出头。另一位贵女站了出...

章节试读

3.
顾盛安走过来,凑近我用我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你再闹,不过是继续丢你自己的脸罢了,你以为还有人相信你的话?”
说完,退后一步:“南州,我知道你不喜欢父亲喜爱我,你喜欢武安侯嫡女我也知道,可是,父母订下的婚约,也不是我能更改的,你切不可自己坏了名声啊。”
来观礼的贵女们却看不过去,开始冷言冷语地:“顾南州还真是不要脸,颠倒黑白地乱说一气。”
“顾南州他是疯了吧,居然说自己嫡长兄是养子。”
“他是想抢自己兄长的婚事?天啊,不要脸。”
一个世家公子站到我面前,啐了我一口:“顾南州,沈小姐刚才说的话,你反驳不了吧,她和你们府上自幼订的亲,难道他未婚夫是谁,她不比谁都清楚?”他是大理寺丞家的儿子,是顾盛安的好友,这下冲出来帮他出头。
另一位贵女站了出来:“顾南州,你兄长向来是世家公子中的典范,你呢,骑射不会,又粗鲁又无礼,你这明明就是嫉妒你兄长,在这里胡言乱语。”
他是文远伯家的庶女柳芸,向来喜欢顾盛安,上一世,她就是被顾盛安当枪使,一听顾盛安说我欺负他,他便会想尽办法地在众人面前让我出丑难堪。
上一世顾盛安就是这样用旁人的手,把我狠狠地压在地上,让我不得翻身。
我冷眼看着她:“柳芸,你就算再为顾盛安出头,他也不会看你一眼,你不过白被当枪使罢了,他心里眼里可只有武安侯嫡女。你还真是当舔狗当得上瘾啊。”
话糙理不糙,文远伯家的人未必不知道顾盛安的手段,只恨自己女儿不长进,听我一说,文远伯夫人狠狠瞪了柳芸一眼:“闭嘴,别人家的事少掺和。”
顾盛安红着眼睛看着他,又看着我说:“柳姑娘不过是路见不平,南州为何要说得如此难听。”
“你被父亲领养回来,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也一直把你当自己的亲兄弟来看待,一应吃穿用度都和我一样的,你为何如何不依不挠。”
好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我被他的不要脸恶心到了:“顾盛安,你演戏演上瘾了吧,说着说着,就把假的说成真的,京城里的戏班子怎么不叫你去写话本子?你可比他们会写会演。”
他身边的嬷嬷大声道:“二少爷,刚才我已叫人通知了将军,等将军过来可有得你好受的,你还是快认错吧。”
顾盛安用手帕轻捂着嘴:“南州,趁还有时间,快到圣旨给我,否则父亲来了,我也不好帮你说话的。”
我举着圣旨:“这本该是给我的,我怕什么?谁是嫡子,谁是养子,我们俩心里都有数不是吗?”
“混帐,把圣旨还给盛安。”是父亲赶了过来。
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回过头,看着一脸怒气的父亲,他直冲我而来,“啪”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
“你怎可如此放肆!”父亲怒视着我。
父亲可是行军打仗之人,手劲可不是一般人,一个耳光下来,我的脸马上肿了起来,口中带了甜腥,血丝顺着嘴角流下来。

我的父亲是定南大将军,大胜归来,带回一位孤儿盛安,他爹是军医,为父亲试毒而亡。
父亲为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将盛安认做义子,带回将军府,从此大家只知定南将军家的大少爷顾盛安,不知二少爷顾南州。
盛安喜欢我的院子,父亲命我便从正院搬到偏院;盛安喜欢武安侯嫡女,从此定南将军与武安侯家定下的婚约成了顾盛安和沈茵茵的。
甚至皇上说我十五岁生辰会封定南将军嫡子做四等禁军校尉的恩赏,领旨的人也从我变成了顾盛安。
我被顾盛安抢走了一切,被欺凌至死。
可惜,我重生了,这一次,我要拿回我所有的东西。
1.
“顾南州跪在前面干什么?禁军校尉又不是封给她的。”
“又来抢风头的吧。”
来观礼的人的嘲讽声不停地传来,换做以前的我,只怕会涨红着脸,瑟瑟地躲到人后,委屈地听着这些嘲讽的话不敢说话。
可是现在,我挺直了背,一个眼神也不想给他们这些趋炎附势之徒。
顾盛安善解人意地说:“可能是南州没见过圣旨,想看清楚罢,大家别再说他了。”
世家公子们却看不下去:“这册封可是大事,怎么能让顾南州抢了你的风头,盛安你性子也太好了些。”
有人过来狠狠推了我一下:“快走开,不要脸。”将我狠狠推倒在地上。
我“刷”地站起来,冲上去一把抢过顾盛安刚接过的圣旨:“这道圣旨是给顾家嫡子的,你配拿吗?冒领圣旨,我看你是活腻了。”
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呆了。
顾盛安脸色僵了一些,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系在我身上:“南州,这圣旨是皇上的恩典,不是乱拿的,哥哥把这支新买的玉佩送你,你别再闹了,把圣旨还给我。”一副哄小孩的口气。
我从腰间扯下玉佩,狠狠扔地上:“一块破玉佩,换一个禁军校尉的封号,顾盛安,这禁军校尉封号,给的是定南将军的嫡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过是我们家的养子,不过在我们顾家住了几年时间,你便把自己当嫡女了是吗?”
所有宾客安静下来,被我的话惊住了。
顾盛安眼睛立刻红了,委屈不已地看着我:“南州,我明白只因为我是兄长,所以禁军校尉封号给了我,所以你不开心,可是,这是皇上的旨意,我也不是特意要抢这个封号的。”

2.
换作以前的我,我肯定被她的话唬住了,然后不敢再闹。他是顾盛安的嬷嬷,上一世总是帮着他对付我,在父亲面前给我使绊子,让父亲讨厌我,嫌弃我。
这一次,我不会让她再拿捏住。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你是什么东西,我在这里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想拉偏架?你不过一个养子带来的嬷嬷,以为自己是主子吗?”
“对主子不敬,该掌嘴十下,来人,把她拖下去,给我掌嘴。”
顾盛安马上冲上来护住:“顾南州,我知道你心有不满,但是嬷嬷年纪大了,岂可动手,父亲说过要对嬷嬷客气些,你再不听话,我一定会如实告诉父亲。”
我嘲讽地一笑:“告诉父亲罚我?你在父亲面前说我坏话说得少了吗?顾盛安,你少拿一副兄长的样子教训我,你不配,你自己知道你自己的身份。”
顾盛安脸涨得通红,眼泪就这样泪下来。
“顾南州,你太过份了。”说话的是武安侯嫡女沈茵茵。
我看着从人群中走出来的沈茵茵,穿一身月锦罗裙,妩媚动人,让宴厅中不少世家公子红了脸。
这一次,她和上一世一样,眼里只看得见顾盛安,温情款款,轻声地帮他说话:“盛安哥哥,你就是太善良太软弱了,这禁军校尉给的是定南将军嫡子,那便是你的,你怕什么?难不成顾南州说不是就不是?”
她抬眼看着我,眼睛里都是鄙视:“一个只会撒泼的人,难道抢着圣旨拿着,封号就是你的?”
“你说盛安不是嫡子,难道你是?”
她的话里满是嘲讽,眼角扫过我,看着满室宾客:“我们武安侯府与定南将军府有婚约,我的未婚夫是定南将军的嫡子顾盛安,我心悦盛安,只会嫁他为妻。”
“两家人都知道这事,难道这嫡子还有假吗?顾南州,你下次说谎,也要先动动脑子,看能不能骗得过别人。”
顾盛安眼里都是得意:“茵茵,你别说了,南州估计也是一时起了嫉妒之心,我能明白,别和他计较了。毕竟,他是弟弟,就算她做错了,我这个做哥哥都要教她啊。”
“来人,把二少爷送到祠堂去好好反省一下,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放出来。”
我一把推开上来拉我的小厮:“大胆,我也是你们能碰的,你们看清楚,谁才是你们主子?凭他一个养子也配做你们主子吗?”
顾盛安上前一步:“我是你兄长,本就有教导你之责,来人,把二少爷扶下去,他若不听,便拖下去。”
我用力挣扎,顾盛安大喝一声:“还不赶紧把二少爷拖下去,还要等她胡闹多久?嫌将军府的脸丢得还不够吗?”
我一脚踹开抓着我胳膊的嬷嬷:“你是什么东西,敢跟着你的主子在府里作威作福,你当我还是以前那么好欺负吗?”
沈茵茵的护卫一把将我制住:“二少爷疯够没有,再闹下去,我只能叫护卫来将你押下去。”说完,狠狠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4.
果然和上一世一样,无论和我顾盛安有任何的争执,父亲罚的骂的永远都是我。
虽然预料到了,可是心里还是揪作一堆地心痛,“父亲来了,一句不问就动手打我,在你的眼里,无论顾盛安做了什么都是对的,我永远是错的那个,是吗?”
父亲被我的问话问住了,脸色一僵,说道:“你兄长一直谦和有礼,什么时候会做错事,而你,每日胡搅蛮缠,无理任性,除了你,还有谁会胡闹。”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也敢当众胡闹,你以为没有人能管你了是吗?”
我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我的心,终于死得透透的。
我坚持着:“父亲,我只想当着大家的面问你一句,我和顾盛安谁才是你的亲生儿子?”我直视着他,不容他回避,直接了当地问。
顾盛安上前一步,眼睛都红了:“顾南州,你一定要这样胡闹赌气吗?让我们将军府丢脸蒙羞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一定要让大家颜面扫地才高兴吗?”
“你如此争强好胜,好,你是亲生的,我是养子,这样你满意了吧,可以不为难父亲了吧。”
他一脸地委屈,说完后别过脸去,眼泪落了下来。
在众人看来,他是为了让我别再闹事而违心说了他不是亲生的,大家更是义愤填膺起来:“顾南州也太过份了。”
“盛安好可怜,有这样一个弟弟。”
“将军就应该把顾南州逐出家门,要这种儿子来干什么。”
“顾南州,你快和盛安道歉,你太过份了。”
父亲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傻孩子,你就是我定南将军府的嫡子,谁敢有疑议?谁能比得过你在将军府的地位?”
顾盛安含着眼泪,看着父亲:“爹爹,只要南州高兴,只要不让爹爹为难,孩儿都没有关系,儿子不觉得委屈。”
父亲心疼不已,抬头怒视着我,像是没看到我脸上的红肿和嘴角的血迹,狠狠地说:“顾南州,你不过我将军府的养子,我在府里你都敢欺负盛安,如果我不在,你不是要翻了天了。”
“今天我若是不给你一个教训,你便不知道盛安的尊贵,你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是吗?”
我拭掉嘴角的血迹,嘲讽地笑:“父亲说我是养子?父亲可有想过,如果母亲还在,她会如何说?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你见到早逝的母亲,如何向她解释。”
父亲脸色铁青,低吼道:“逆子,你给我闭嘴,忤逆父亲,这是亲生儿子所为?”他拉着盛安站在宴厅中间,大声说道:“我现在便再当着大家的面说一次:顾盛安才是定南将军府的嫡子。”
“胡说八道!你当着我的面,再说一次,谁是定南将军府的嫡子?”一个暴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