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小说 其他类型 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全局
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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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爪菩提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禾楚鸣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猫爪菩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闺蜜聊了一会,沈清禾想起来今天是早班,撑起身子打算坐起来,“雨晴几点了,我还没有请假呢。”“请啥假啊,我说一.........”意识到不对,她干咳了一声,“我帮你请好了,你就安心躺着养病吧。”宋雨晴拿了一个橘子剥开来,递给沈清禾,“补充点维生素。”接着又说:“你是轻微骨折,这两个星期你就在医院安心住着,我给你请了一个护工,晚点我走的时候她会过来。”在京都,护工的费用可不低,她的存款不是很多,之前攒起来的钱也都给楚鸣买礼物了。所以卡里剩下的不多。回想了一下自己卡里的余额,沈清禾还是拒绝了,“不用,我就一条腿受伤,又不是两条腿,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你给我一根拐杖就行。”最后宋雨晴拗不过沈清禾还是把护工给辞退了。闺蜜走后,楚鸣的电话就打...

章节试读

跟闺蜜聊了一会,沈清禾想起来今天是早班,撑起身子打算坐起来,“雨晴几点了,我还没有请假呢。”
“请啥假啊,我说一.........”意识到不对,她干咳了一声,“我帮你请好了,你就安心躺着养病吧。”
宋雨晴拿了一个橘子剥开来,递给沈清禾,“补充点维生素。”接着又说:“你是轻微骨折,这两个星期你就在医院安心住着,我给你请了一个护工,晚点我走的时候她会过来。”
在京都,护工的费用可不低,她的存款不是很多,之前攒起来的钱也都给楚鸣买礼物了。
所以卡里剩下的不多。
回想了一下自己卡里的余额,沈清禾还是拒绝了,“不用,我就一条腿受伤,又不是两条腿,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你给我一根拐杖就行。”
最后宋雨晴拗不过沈清禾还是把护工给辞退了。
闺蜜走后,楚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透着不耐烦,“你在哪?”
沈清禾的呼吸一滞,盯着自己受伤的腿沉默了几秒,压抑着苦涩与心酸,“医院。”
楚鸣以为她在上班,“好好的你又闹什么脾气,听话,不要让我生气,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麻烦的事情,你应该懂事一点,张嫂今天请假了,你下班就赶紧回来。”
原来在他的心里自己跟张嫂是一样的。
不一样,还是有区别的。
张嫂有工资,她没有。
“楚鸣,我提分手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
楚鸣的不耐烦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我这几天在出差,有事回来再说。”
沈清禾不想装了,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他昨晚明明就在医院,这会还反复强调自己在出差,揭穿道:“我在医院看到颜沁语了。”
楚鸣知道她的职业是护士,也知道她在伊恩医院上班,却不清楚她在哪个楼层,哪个区域。
彼此都沉默了一会。
须臾,他出声打破了沉默,“你在妇产科住院部?”
在一起两年,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在哪一层上班,但凡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喜欢自己,也会问问的。
既然不喜欢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说我们试试吧这种话。
这句话在脑海不断的循环播放,那一天她蹲着他坐着,客厅里面很安静,他突然抱住了自己,眼底染着情愫,“清清,我们在一起试试吧,好么?”
本就喜欢他的沈清禾想也不想的直接点头了,心思若狂,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内心无比的激动,雀跃。
往事一幕幕,沈清禾胸口像针扎般疼痛,鼓足勇气说:“既然她回来了,我们就可以结束了,当初说好的只是试试,试试不一样是有结果的。”
而我们注定不会有结果。
只是知道的太晚了,从他说我们试试开始,她就存了幻想,以为有一天他能真的喜欢上自己。
直到听见那一句,只是保镖的女儿而已。
才知他们之间的身份就是存着差异的,一个是豪门公子哥,一个是保镖的女儿,怎么可能在一起。
不等楚鸣再次出声,她直接挂掉了电话。
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流淌下来,啪嗒啪嗒的浸入白色的被子里面,晕染开来。
被按灭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一条信息突兀的闯入。
颜沁语:清清,对不起,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真相的,楚鸣怕你接受不了,想再等等,可是我觉得如果不告诉你,你就变成小三了,我的孩子是楚鸣的,你能祝福我们吗?
字词间满满的挑衅,炫耀,扎心。
沈清禾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回复道:如果你的孩子是楚鸣的,那么从先来后到上来讲,咱们谁是小三一目了然,第二,我跟楚鸣已经分手了,孩子是他的还是别人的都跟我没有关系,你不用告诉我,以后别联系了。
发送成功后,沈清禾把颜沁语的微信,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
另一边,产妇住院楼,颜沁语被沈清禾内涵自己是小三,心底很不爽。
气的把杯子,枕头,还有水壶都扔在了地上,“沈清禾,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如果不是我出国了,轮的到你一个下人钻空子,不要脸的东西。”
楚鸣突然地到来让颜沁语秒的转变了脸色,委屈巴巴的,两双眼睛蓄满了泪水,小泪珠啪嗒往下掉,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见状,楚鸣心疼不已,走过去,揽着她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按,轻声哄着,“怎么了?”
他是被沈清禾挂完电话,心底郁闷,想着来医院跟她说清楚颜沁语的事情,顺便让她晚上回别墅。
哭了好一会,怀里的颜沁语带着鼻音仰头,“你怎么来了啊,你那么忙不用每天过来的,我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楚鸣抬头摸摸她的脸颊,“没事,我不放心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护工安静的蹲在地上捡东西,内心腹诽:这女人莫不是学过川剧吧,变脸的速度也忒快了。
一下就从恶毒妖婆自由切换成了柔弱不堪的小女人。
“清清是不是知道我在这了,她刚刚给我发信息了,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是小三,我跟她解释了,可是她不听,还说我们不会幸福的,她一辈子都不会祝福我们,说我这样的身世也走不进你们楚家的大门,还说我不要脸。”
挑拨离间之际,颜沁语一直打量着楚鸣的表情。
回想起沈清禾的性子,楚鸣是很难把颜沁语说的话跟沈清禾匹配在一起,颜沁语自己也意识到说过头了。
为了把这个慌圆起来,她又说:“是不是因为跟你分手了,所以她心有不甘的想发泄,把我当成出气筒了,本来就是我的错,没事的,只要她解气,我被骂几句也没事的,就是诅咒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害怕。”
楚鸣想,沈清禾可能是因为嫉妒颜沁语的回来,生气才提的分手,所以心有不甘做出了这些反常的行为,估计是舍不得自己。
想明白之后,楚鸣安抚道:“没事,等会我去找她。”
颜沁语立起了懂事的人设,“那你要好好跟她说,不准骂她的。”
“嗯。”
既然沈清禾跟楚鸣已经分手了,那么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到别墅去了,“阿鸣,我可以搬去跟你一起住吗?”
见他沉默,蹙眉,颜沁语又眼泪汪汪的,“我肚子已经四个月了,这件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也不能让我爸妈知道,否则他们会打死我的,我又不敢请不认识的人照顾我,可以吗?”

眼前要解决的问题是这一口棺木,楚鸣此刻确实特别的生气,尤其是对闹脾气的沈清禾。
没事给他整这么晦气的东西回来,“老板,这东西我出双倍的价钱退回去,你可以拿回去继续卖。”
送东西的老板纳闷了,“你们家颜沁语不是已经去世了吗?要海葬?”
闻言,一旁活着的颜沁语恼了,“谁去世了,我不是站在这里啊,说谁去世了呢。”
老板摸不着头,挠挠脑门上仅有的几根头发,一脸的懵逼,呢喃着:“可是买的人说颜沁语明明去死了啊?地址也没错啊。”
楚鸣阴沉着脸,捏捏眉心,不想跟老板探讨颜沁语死了还是活着,倒是一旁的张嫂侧着头在偷笑。
幸灾乐祸的。
楚鸣只想尽快把这东西抬走,加了价钱,“我出三倍,你抬回去吧,我们家不需要。”
一来一回赚了4倍的钱,换谁能不愿意啊,对方只是说送到就行,又没有说不能退回去,这么一想,老板满口答应,乐呵呵的,“行,行,您是老板您说了算,我说你们也真是的,闹着玩怎么能玩棺材呢,多不吉利啊,这人都还活着,怎么能说死了呢,这是上好的材料,对方是一万八买的,你这要出三倍价钱的话就得五万四,您看成不?”
楚鸣二话不说地拿出手机,让对方出收款码。
老板麻溜地从口袋里面拿出了银行收款码,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收到收款信息,老板又从裤袋子抽了一张名片塞到丁雨的手里,“下次有需要还找我啊。”
颜沁语像是受了刺激,急忙把手里的名片给扔在了地上,嫌弃地拍拍手,“神经病啊。谁需要了。”
莫名其妙的出去五万四,换谁都不能开心,楚鸣也一样,拿出手机气呼呼地给沈清禾打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愣是没有人接。
........
翠竹园是贺景麟的私人别墅,佣人不多,只有一个从小照顾他的阿姨。
见贺景麟突然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回来,吴嫂惊的下巴都掉了,忘记了说话,就这么愣愣地盯着两人受伤的腿看。
片刻才反应过来,去搀扶沈清禾,“就几天没有回来怎么就受伤了?”
还都伤了腿。
贺景麟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让吴嫂准备晚餐,显然是没有打算把自残的事情告诉吴嫂,“准备晚餐吧,想吃什么自己跟吴嫂说。”
吴嫂打量了一下沈清禾,这女孩子长得真好,眉清目秀的,看着就舒服,“这是?”
“少奶奶。”
吴嫂一下没有控制住音量,“少奶奶?”
贺景麟笑了,斜斜地歪在沙发上,挺得意的,“吴嫂你这表情是我不能结婚?”
吴嫂心想:倒不是不能结婚,是夫人最近一直在帮你物色结婚对象,你这冷不丁的就原地结婚了,这可怎么好啊。
免不了又是一场争吵,哎。
沈清禾来到陌生的环境,加上身侧的男人,让她很不习惯,局促又忐忑。
吴嫂问她吃什么,她只是说都可以,没关系的。
贺景麟躺着,沈清禾脊背僵硬的坐着,突然手臂痒痒的,某男人的手指在她光滑的手臂上滑动,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那种若有若无的痒感酥酥麻麻的,痒感从手臂蔓延到手心。
她忙不迭的把手抽了回来,摸了摸。
贺景麟嘴角一勾,撑着脑袋看她的紧张样,觉得特别的有趣,“棺材我帮你送到了楚鸣的手里。”
她蓦然转头,清澈见底的水眸充满了愕然,“你真的把这东西送去了?”
脑海里仿佛能脑补出丁雨跟楚鸣看到那东西的表情,莫名的很解气,只是又觉得这么做不好。
“以后别这么做了,不好。”大家会觉得你有病的。
哪个正常人会给活人送这种东西。
贺景麟不以为然,反而笑了,“怎么想管我?”
“没有,我只是这么一说。”她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盯着自己的白色拖鞋看。
贺景麟又碰了碰她的手臂,她紧张的缩了缩。
吃完晚饭,吴嫂跟往常一样离开,不过在走之前又问了问沈清禾,“少奶奶,你明天想吃什么早餐可以提前告诉我,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这是我的微信,你觉得哪个方便就用哪个通知我。”
沈清禾以前在楚家的时候佣人们也都对她挺好的,不过不会用这种尊重人的语气,她摇摇头,声音仍是软软的,酥酥的,“吴嫂,我把你的微信跟电话都加上吧,我都可以,你要是晚了,我也可以帮忙做的。”
“那可使不得,再说你还受着伤呢,哪能让你下厨啊。”
吴嫂叮嘱,“使不得,使不得,你千万不能下厨,我会准时来的。”
走出门外几步,吴嫂又折回来,“少奶奶,祝你跟少爷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猝不及防的被祝福让沈清禾一顿,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嘴角漾着笑,“谢谢。”
吴嫂走后,沈清禾一直没有上楼,一个人在楼下磨叽,不知道等会要怎么跟他相处,是睡一个房间吗?
还是分开睡?
二楼,贺景麟饶有兴致的倚靠在栏杆上,一条腿曲着,一条腿垂着,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楼下女人怯怯的样子。
楼下,沈清禾摸摸沙发,又摸摸桌子,又抬头看看楼梯,就这么隔空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目光。
“上来。”贺景麟喊了一声。
沈清禾点点头,拄着拐杖,艰难的上楼,贺景麟站在楼梯口,伸手用力一捞,就把人捞到了怀里,身高差距,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问的直白,“怎么不想洞房?”
沈清禾低垂着头始终不敢与他对视,摇头,又点头,又摇头。
“几个意思?”
“我们现在不合适。”都伤着呢。
贺景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藏在拖鞋里的脚趾因为紧张微微蜷曲,耳畔绯红。
这副模样,终究是没有让贺景麟忍住,把人捞到了栏杆边缘,直接抱着人让她悬空坐在了上面,吓得沈清禾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转头往下看了看,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慌的不行。
生怕一松手就这么掉下去了。

吴嫂不知道怎么介绍沈清禾,早上问少爷的时候,少爷还没有答复少奶奶就下来了。
这会少爷又不在,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少奶奶的真实身份,她是铁定护不住少奶奶的,少奶奶也肯定会被赶出去的。
沈清禾拄着拐杖自我介绍,声音低低的,“我是贺........贺少爷请来的保姆。”
见她说话,贺夫人转头看过去,视线往下瞄了瞄,意思很明了,“他是疯了吗?请一个残疾人来做保姆。”
吴嫂不知道少爷跟少奶奶的腿是怎么受伤的,不好瞎找借口,只能硬着头皮说:“夫人,要不我打个电话让少爷回来。”
贺景辰像是来了自己家一样,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清禾,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以大哥的性格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找一个保姆。
还是女的,还这么年轻。
要知道当初大哥从家里搬走就只带了吴嫂,而这么多年以来,能自由进出这栋别墅的佣人也就只有吴嫂一人。
贺夫人不是很信,一瞬不瞬的盯着沈清禾,想看看她有没有撒谎,“景麟为什么找你做保姆?”
沈清禾不敢抬头,低垂着视线,拄着拐杖费力的站着,回答,“我前几天出了车祸是贺少爷救的我,然后少爷就..........就让我来这边做事了。”
“就这样?”显然贺夫人是不相信的,她这个儿子什么时候有过善心了。
贺景辰见眼前的女人局促不安,看上去胆子挺小的,心想大哥能把人带回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妈,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刚吴嫂不是说了吗,大哥受伤了,或许大哥是想找一个人来照顾自己呢。”
贺夫人瞪一眼儿子,很是嫌弃,“你看看她的腿是能照顾人的吗?到底谁照顾谁。”
贺景辰耸耸肩膀,看一眼沈清禾,表示我很无奈,我尽量了。
多问也问不出什么,贺夫人不打算再问,问吴嫂也是一问三不知,警告了几句,“我不知道景麟为什么会把你招进来,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不该有的心思你不要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做保姆就要有做保姆的样子,记住了。”
沈清禾点头,“嗯,好。”
贺夫人说完看都不看沈清禾,踩着高跟鞋离开,来到车里,贺夫人对司机吩咐,“这几天景麟都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有去公司?”
主驾驶的人叫林辉,是贺夫人的专用司机,车子启动,他毕恭毕敬地回答,“夫人我已经调查过了,少爷前几天跟人切磋断了腿。”
显然贺夫人不相信,惊讶的出声,“什么?”
贺景辰眼皮跳了跳:大哥的身手能被人打断腿?是谁这么厉害?
林辉认真开车,如实回答,“前几天少爷在拳馆举行了一场比武大赛,有100人参加,两两对决,规则是能把对方的腿打断就奖励一万块钱,包吃包住包住院,能把他的腿打断的奖励10万块钱。”
贺夫人此刻的表情已经不能用丰富多彩来形容了,贺景麟行事向来没有规章,不按常理出牌,比如这次,她就想不到原因。
贺景辰惊愕的忘记了操作手机游戏,嘴巴张的大大的。
“查查那个被带回家的保姆,是什么身份。”
林辉面无表情的应下,“是。”
贺景辰回过神,“妈,大哥不就是带回来一个女的吗,又不是带回来一个老婆,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多大点事啊。”
贺夫人厉声,“你就一天到晚的玩游戏,玩玩玩,从明天开始你就去公司上班。”
“我不要,公司有大哥呢,我去干嘛,我不去。”
贺夫人血压飙升,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看着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只觉得头疼,“不去也得去。”
“反正我就不去,我爸都同意的。”
林辉好似感受不到后座剑拔弩张的气氛,淡定开车。
.......
贺夫人走后,沈清禾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吴嫂急忙上前去扶着她坐下,“少奶奶你受委屈了,对不起啊,不是我不介绍你的真实身份,是夫人她..........”
沈清禾宛然一笑,“没事,我跟贺景麟说好的,我们不公开。”
吴嫂瞪大了眼睛,“少爷答应了?”
沈清禾点头,不明白为什么吴嫂的表情这么惊讶,“我.........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少奶奶你坐会,厨房炖着鸡汤我去看看。”
沈清禾:“..........”怎么觉得吴嫂怪怪的。
林辉的办事效率很高,从翠竹园离开到贺家老宅,事情就已经查清楚了,主要也是沈清禾没有什么背景,稍微查一查就行,压根不需要费什么精力。
下车的时候,林辉汇报调查的情况,“夫人,她叫沈清禾,父亲是楚家的保镖,已经去世多年,目前在伊恩医院当护士,年龄23,性格软弱乖巧,从不与人争吵,前几天这个女孩子出车祸是被大少爷救的。”
“还有少爷住院期间是跟沈清禾同一间病房的,出院以后少爷就把人带回了家,具体什么原因不知道。”
贺景辰关掉游戏,偷摸的给贺景麟发了一条信息:哥,我跟妈去了你的别墅,妈现在让林叔在调查你新聘用的那个小保姆。
.........
另一边,楚鸣一夜未睡,一晚上都在奔波,自从在电话里面听见沈清禾的声音,他的胸口就像被一团棉花堵得实实的,喘不过气,很闷,很慌。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渐渐的失去,消失,他拼了命的想握住。
那种细微的嗯哼声他懂是怎么来的,跟颜沁语做的时候,她就会发出这种声音,太熟悉了。
开着车像无头苍蝇般转了大半个京都,居然想不到清清能去哪里,他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清清身边的人跟事,平日里她笑着对自己讲医院里面的那些趣事,他也都是有听没听的,不是很感兴趣。
这会脑子里面印象最深的好像就一个叫晴晴的人,是从清清的嘴里听见次数最多的一个女孩。
可是他不知道这个女孩姓什么,是哪里人。
再次来到伊恩医院,楚鸣径直来到了宋时礼的办公室,这人是贺景麟的朋友,清清跟贺景麟是同一时间出院的,说不定宋时礼知道点什么。
见到穿着白大褂,斯文矜贵的宋时礼,楚鸣开门见山,“宋少,请问是不是贺总把清清带走了?”

对于楚鸣的到来,宋时礼很意外,毕竟两人没有什么交集,他是从医的,楚鸣是从商的。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底下的眸子微眯,自动屏蔽楚鸣的话,不答反问:“楚少,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楚鸣笔挺地站着,他太着急想知道清清的下落了,见宋时礼不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他换了一个问法,“我想知道你们医院的沈清禾出院去了哪里?”
宋时礼:“沈清禾?”
楚鸣不出声,想从宋时礼的脸上看出点破绽,可惜没有。
须臾,宋时礼打开电脑,好似真的不记得了,随口一问,“我查查,沈........沈清禾是你的亲人?”
楚鸣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女朋友。”
闻言,宋时礼拿着鼠标的手一顿,几秒后轻扯唇角,重新滑动鼠标,“已经出院了。”
“去哪里了?”
宋时礼转过身,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楚鸣,他一脸的疲惫,衣服上有褶皱,像是忙碌了一晚上,“抱歉,我们从不打听患者的私人问题。”
“他是你的员工。”
“就算是我们医院的员工,我总不至于把每个人的家庭住址给记脑子里吧,我们医院从来不干涉员工的私生活。”宋时礼极具礼貌地说着,语气温和。
楚鸣的眼底充斥着红血丝,是一晚上没有睡导致的,“是不是贺景麟带走了沈清禾,他们是同一天出院的。”
宋时礼回答得滴水不漏,“楚少,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们医院同一天出院的人很多,可不止他们,我们医院同一天去世的,同一天出生的也都有。”
“再说员工是私事我无权过问。”
楚鸣知道今天从宋时礼的嘴里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外冲进来一个身着香奈儿套装的女孩,一进门就开始质问宋时礼,“清清呢,我交给你的人呢,你给我看丢了,为什么病房里面没有人,你把人给我弄哪里去了?”
连环炮的发问,让宋时礼深吸一口气,头疼,他摘下眼镜,捏捏眉心。
宋雨晴的手里还提着一只大红色的行李箱,她一下飞机就直奔医院,想给闺蜜沈清禾一个惊喜。
好家伙打开门对着空气说了一句:surprised。
病房里面哪里还有清清的影子。
宋雨晴撩了一下长发,气呼呼地,继续追问,“哥,我问你话呢,我未来嫂子去哪里了,是不是你把人藏起来了?”
未来嫂子?
楚鸣抓了一个重点,原来宋时礼喜欢清清,难怪刚才问他清清去了哪里就是不告诉,敢情自己存着私心。
“宋少,沈清禾是我女朋友,还请你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这句话才让宋雨晴转过头,发现原来办公室内还站着一个人,刚才太激动了一股脑的就想质问哥哥,居然没有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这么大的人。
靠,这特码不正是渣男楚鸣嘛。
总算见着了,宋雨晴把行李箱往宋时礼的身边一推,“你别说话,我来。”
老娘今天刚好有气撒不出来,这不是有上赶着做出气筒的了吗,不错,“你就是楚鸣啊,我叫宋雨晴。”
宋雨晴,晴晴,难道清清的好朋友就是宋家的千金小姐?
可是她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啊。
“不用怀疑,不用猜忌,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宋家大小姐宋雨晴是也,你刚才说你是清清的男朋友,让我哥收起心思,你哪里来的脸,啊,我的清宝早就跟你分手了,你还好意思凑上来说是她男朋友,你自封呢,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天王老子啊。”
宋时礼见妹妹过火了,把眼镜戴上,提醒,“宋雨晴。”
宋雨晴正骂的爽呢,哪里肯收嘴,“哥,你别说话,还有,我让我哥追清清怎么了,男未婚女未嫁,郎才女貌的,我哥还比不上你了,我哥要事业有事业,要脸蛋有脸蛋,要钱有钱要颜有颜,最重要的是有品,不像你,这边跟清清玩地下情,那边又让你的白月光揣娃,你可真能耐,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怎么撑不死你。”
“清清在的时候你不珍惜,把她的好当成理所当然,你就活该失去,你配不上我们清清的温柔,我们清清的好,我就要让她成为我们宋家的儿媳妇,气死你。”
“宋雨晴。”
楚鸣被宋雨晴劈头盖脸骂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很难看,冷冷的说:“我跟清清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情我跟你解释不着,宋少,清清在哪里?”
宋时礼也懒得解释:“抱歉,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没有不舒服还请离开,我这边要接诊了。”
走之前,楚鸣还对宋时礼说了一句,让他不要打沈清禾的主意。
宋时礼也有点生气了,“当务之急,楚少还是想想怎么把后院的火灭掉吧。”
楚鸣能这么着急的来跟自己要人,弯都不带拐的说明他的心里是有沈清禾的,至于分量有多少,宋时礼不是八卦之人不想深究,而楚鸣此举也说明他并没有那么爱那个怀孕的女孩。
“哥,你是不是知道清清在哪里,你快点告诉我,我着急死了,她无依无靠,一个人在外面我很担心的。”
“再说腿还受伤了呢,我打物业电话,物业说她没有回家,我打小美电话小美说找到了新工作,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我走之前不是跟你说好了,让你看着点的啊。”
还看着点,他看的了?“行了,晚上去带你去一个地方,别嚷嚷了,能见到你想见的人。”
“真的?”
“我骗过你?”
“好像是没有。”宋雨晴回想了一下。
宋雨晴在哥哥的休息室睡了一整天,下班的时候宋时礼载着妹妹去了贺景麟的别墅。
来到门口,宋雨晴不明所以,她是来找清清的怎么就来了贺景麟这个疯子的家,“哥,你带我来贺景麟家干嘛?”
宋时礼:“你不是要找你的闺蜜吗?”
宋雨晴的声音陡然提高,“什么,清清在这?”
“不是,你开什么玩笑,清清跟贺景麟怎么可能认识。”
宋时礼懒得搭理,手里提着一个医药箱,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不等贺景麟回答,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电话是贺夫人打来的,他直接点了扩音,然后从烟盒里面抽了一根烟,塞到唇瓣,点燃,薄雾萦绕在周身。
沈清禾不喜欢烟味,飘过来的烟雾悄无声息地钻入她的鼻孔,她抬手挥了挥,贺景麟非但没有远离反而伸手把她拽近了自己,“喂。”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沈清禾脸颊撞到了他的下巴,痛的她眼泪打转,屏着呼吸,不敢出声,生怕被贺夫人听见了。
“你在哪里啊?”
“在家,有事。”贺景麟语气平静,半点慌乱都没有。
贺夫人直接说:“在家等着,我马上到。”
电话挂断,沈清禾站了起来,贺景麟拽着她没放,沈清禾着急了,“贺夫人马上到了,你放开我。”
贺景麟把烟斜着叼在唇间,笑,“确定玩角色play?”
沈清禾没有回答,她现在就想贺景麟赶快松手,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一向淡定,不心软的贺景麟在门打开的刹那松了手。
贺夫人进来就看到沈清禾惨白着一张脸,而儿子懒散的翘着二郎腿,很悠闲的在抽烟,这么看来像是沈清禾被严厉的训斥了。
“怎么回事?”
贺景辰紧跟其后,一脸的吃瓜模样,快步坐到沈清禾的边上,挨得挺近的,贺景麟掐灭烟的时候瞥了一眼弟弟。
贺景麟不答反问,“找我什么事?”
贺夫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的沈清禾,吩咐,“去给我倒一杯水过来。”
沈清禾乖巧了应了一声好,然后起身朝厨房走去,贺景辰朝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我要果汁,谢谢。”
贺夫人从包包里面拿出一叠的资料,左上角贴着一张日常照,目测有十来张,“前天去你公司你不在,昨天来家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保姆,现在正好,你给我看看这些照片,都是豪门世家的千金小姐,学历相貌都是一顶一的,背景我也都帮你筛选过了,你仔细看看有没有看上眼的,我跟你爸爸觉得祈家的女儿就不错,家世背景都拿得出手,硕士毕业,人又长得漂亮,职业也好,是大学老师,以后你们要是有孩子了,教育这块你也不用操心,你爸现在三天两头的催促我,你也上点心。”
贺景麟面色很淡,半点兴趣也没有,伸手随意的翻动了一下,“是给我选妃还是给我爸选妃?”
沈清禾跛着脚端着开水跟果汁出来就听见了这句混不吝的话,差点一个踉跄。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呢,当然是给你的。”
贺景麟不动声色的瞥沈清禾一眼,“我以为我爸这么着急是想给自己选。”
“贺景麟。”贺夫人看着儿子不着调,犯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她把水跟果汁分别放到贺夫人跟贺景辰的面前,弯腰准备离开,一道声音拉住了她,贺景麟玩味地说:“沈清禾。”
被点到名的沈清禾猛地抬头,忐忑地问:“啊?怎.......怎么了?”
贺景麟问的很随便,很自然,“看看,哪个适合我。”
沈清禾低头扫了一眼茶几,一张张好看的照片映入眼帘,白柔柔,蒋雯雯,韩霏,祈露,下面的叠在一起她看不到。
资料记录得很详细,年龄,性格,爱好,特长,学历,个人经历等等都有,比她当初进伊恩医院面试填的简历还要详细。
沈清禾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手指抠着手背,紧张得不行。
贺景辰一边喝果汁一边看沈清禾,总觉得哥哥跟这个小保姆不简单捏。
这么严肃的问题儿子居然混账地问一个才来了两天的保姆,“你给我正经点,是你选媳妇,你问她干嘛,你下去吧。”
沈清禾如临大赦,赶忙跛着腿离开,躲进厨房里面跟吴嫂作伴。
吴嫂只觉得沈清禾可怜,暗暗叹息一声,“少奶奶,你别难过,你跟少爷的事情得慢慢来,别着急,别上火。”
“吴嫂,我不着急,也不上火。”
吴嫂只当她是在自我安慰。
贺景麟拿起那一叠资料随便的翻了翻就扔在了桌子上,贺夫人着急问:“怎么样?相中没。”
“没有。”
贺夫人不高兴了,面色沉了下来,声音陡然提高,“没有?”
这些资料可是贺夫人亲自整理的,花费了很长的时间,这里面每个女孩子谈过几次恋爱都记录的清清楚楚的,这可是找人特意调查过的。
辛辛苦苦准备的成果就这么被儿子轻飘飘地对待,贺夫人的心里是难受的。
贺夫人抬手扶额,沉默了半晌,无奈地问,“那你说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贺景麟的领口敞开,袖口挽到手肘处,淡蓝色的腕表盘面,散漫不羁好似又矜贵斯文,在他身上重叠也不违和。
指尖点点膝盖,一条腿架在茶几上,一条腿曲着,“温柔的,胆小的,适合关在笼子里的。”
贺景辰冷不丁的被大哥的话呛了一口,喷了贺夫人一身,“咳咳咳.........妈,妈,我喝的太着急了。”
贺夫人拧眉,嫌弃地盯着小儿子看,抽了纸巾擦拭,“你们一个两个是想气死我吗,我让你选的是媳妇,不是买动物。”
还关笼子里,说的什么话。
贺夫人今天终归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儿媳妇的事情也还是没有落定下来,走之前她不放心,找吴嫂耳语了几句,“你也是贺家的老人了,什么事情对少爷好什么事情对少爷不好应该分得清楚,我不管这个保姆是怎么来的,存没有存勾引景麟的心思,你都给我上点心盯着点,要是出现问题了我唯你是问。”
吴嫂听得额头直冒冷汗,只能点头如捣蒜。
人都领证了,她还怎么看,难不成站在床边阻止他们圆房吗?
贺夫人的衣服脏了,只能径直回家,贺景辰则是躲在后座打游戏,继续摆烂,回到家,贺父正准备出门,迎面撞上了回家的妻子。
问了几句大儿子的情况,“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贺夫人把事情说了一遍,很懊恼,贺夫人听完不是很满意,“有说喜欢的类型吗?”
“说了,胆子小的,温柔的。”后面关笼子的话可没敢跟丈夫说。
贺父像是沉思了一会,“按他的要求挑选一个出来,明天直接把人带去别墅,我倒是要看看他是真的喜欢这类型的还是耍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