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祐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安瑶瑶的女频言情小说《涩恋傅宴安瑶瑶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祐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跑来这里干什么?”傅宴安赶来,就听到了这句。忍不住大声呵斥,不顾形象,引得行人回望。“傅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哦。”小姑娘并不在乎他的暴怒,扯着他的袖子,笑得一脸甜蜜。傅宴安一把将她甩开,眼睛盯着我,说不出的手足无措,“瑶瑶,你听我解释。”“你说。”我挑挑眉,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往日酒桌上谈笑风生的人,站在原地,呆愣了许久,最后红了眼眶,只是低低的重复,“瑶瑶,我是爱你的。”苍白又无力。我实在不理解。男人的性和爱好似是分开的。尽管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出轨了一次又一次。可是此刻,他红着眼眶望向我的模样,渐渐和十七岁满眼是我的少年郎重合。可不可笑,他出轨了,瞒着我,俯身于各种女人身上。可他依然爱着我。一副爱惨了我,非我不可的...

章节试读

“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傅宴安赶来,就听到了这句。

忍不住大声呵斥,不顾形象,引得行人回望。

“傅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哦。”

小姑娘并不在乎他的暴怒,扯着他的袖子,笑得一脸甜蜜。

傅宴安一把将她甩开,眼睛盯着我,说不出的手足无措,“瑶瑶,你听我解释。”

“你说。”

我挑挑眉,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往日酒桌上谈笑风生的人,站在原地,呆愣了许久,最后红了眼眶,只是低低的重复,“瑶瑶,我是爱你的。”

苍白又无力。

我实在不理解。

男人的性和爱好似是分开的。

尽管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出轨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此刻,他红着眼眶望向我的模样,渐渐和十七岁满眼是我的少年郎重合。

可不可笑,他出轨了,瞒着我,俯身于各种女人身上。

可他依然爱着我。

一副爱惨了我,非我不可的模样。

“傅总,您前几天,趴在人家身上的时候,也说爱我呢。

况且,我肚子里,还有您的亲身骨肉啊。”

小姑娘继续凑上去,不依不饶。

我站在原地,冷眼盯着,一直不说话,没有半分表示。

“这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傅宴安慌了神,冷笑着和她撇清关系。

“您可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一直跟着您,不是您的,还能是谁的呢?”

“可是,我早就结扎了啊。”

他声音冰冷刺骨,缓慢又毫不留情的,将女人抓着他胳膊的手一根根掰开。

我抬腿要走,傅宴安想要跟上。

我制止了他,“傅宴安,你先把这个烂摊子处理我。”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我打断,“我很累了,让我先静静,好吗?”

他怔愣了一会,到底点了头。

得到肯定答复,我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开。

身后两人还在争论些什么,我却没有了继续听下去的欲望。

午后阳光正好,暖融融的洒在人身上。

我明明站在太阳光晕之下,却只觉得遍体生凉。

是的,傅宴安结扎了。

当初我生乐乐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救不回来。

傅宴安在产房外泣不成声,向来不信鬼神的人,跪在地上求神明保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妻子平安。

许是上天被他的真心感动,我成功脱离了危险。

我出月子之后,傅宴安瞒着所有人,跑去做了结扎。

更是戴上佛珠,烧香还愿,一直到如今。

“瑶瑶,我可以不要孩子,但我不能没有你。

咱俩说好了的,要白头到老,相守不弃……”那时候我们多相爱啊,可惜,世事无常。

少年曾经最赤诚不过的真心,变成了世上最锋利的尖刀,刺进我胸膛里最柔软的地方。

蜜糖变了质,终究成了杀人不见血的砒霜。


我和傅宴安是少年夫妻,陪着他从校服到婚纱,从籍籍无名到海城新贵。

众人皆知傅宴安对我情深不许,我也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女儿生日那天,傅宴安迟迟未归。

而他的贴身秘书发给我一段视频,视频中的两人颠鸾倒凤,难舍难分。

原来他加的是这种班。

来不及震惊。

转眼,就看到十八岁的少年郎红着眼眶,“瑶瑶,别原谅他。”

……正文知道傅宴安出轨的消息,我竟然松了一口气。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回家的越来越晚。

衣服上不属于我的长发,似是而非的口红印,频繁的加班电话……一桩桩一件件,很难不让人起疑。

如今忽然被证实,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只是眼睛止不住发涩。

毕竟,曾经的傅宴安,真真的恨不得把心捧到我面前。

四岁的女儿困的歪倒在我的腿上,又强撑着爬起来。

十一点了,往日里早就睡了,却一直等着爸爸回来点蜡烛。

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看的人心疼。

“乐乐,爸爸工作很忙,妈妈陪你拆蛋糕好不好?”

乐乐看起来很失落,还是乖巧的点头说好。

我撑起笑,陪着女儿唱生日歌,吹蜡烛,许愿。

一直到她睡下,许久,玄关处才传来动静。

他低垂着眼发消息,脸上带着隐晦的餍足。

看到我时,一闪而过的不自然,旋即,亲昵的过来抱住我。

“上班好累啊,瑶瑶,还好有你。”

这般自然,好似他还是深爱着我的那个少年。

如果我没有闻到他衣领间的女士香水味。

很淡,却又霸道,向四周弥散。

不难让人想到前不久,他怎样和别的女人耳鬓厮磨。

“今天是乐乐生日。”

我开口,带着藏匿的不满。

“抱歉,我忘了。”

他身子僵了一瞬,举起双手,是讨饶的姿态。

之前,不管傅宴安做了什么惹我生气的事,只要对我做这个动作,我便什么气都没了。

他最是冷酷桀骜,却唯独愿意为我折腰认错。

少有人能逃脱这份偏爱,我自认是个普通人。

只是这次事关乐乐,那是我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宝贝。

是这世上唯一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当年公司最艰难的时候,他宁愿喝一整瓶烈酒赔罪,也要推了饭局给乐乐过周岁。

不过隔了三年。

“早上你出门的时候,我说过的。”

我步步紧逼,并不打算放过。

他的左手食指与中指不自觉的相互交缠,没过多久,就要张嘴解释。

我却没了探究下去的欲望。

我和傅宴安相识十年,他说谎时的小动作,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却再清楚不过。

原来三年,就能让一个人面目全非。


我以为这个晚上会睡不着,毕竟自从开始怀疑傅宴安出轨,我就整夜整夜的失眠。

但出奇的,今晚,我睡的格外好。

还梦到了十六岁,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少年。

傅宴安是个孤儿,他的奶奶靠着卖废品和政府补助把他拉扯大。

整个一中没有不知道他的。

一是他常年霸榜年级第一。

二是每次大型捐款,他都会在国旗下诵读感谢信。

我个子矮,总是站在前面。

少年盯着学校要求的演讲稿,清润好听的声音从音箱中传出,扩散到每个角落。

青春期的男生最好面子,可傅宴安是个例外。

即使稿子中句句不离他悲惨的家世,字里行间都是对捐款者的感谢。

但少年不紧不慢,端端正正站在那里,吐字清楚,不见半分窘迫。

旁边传来女生的惊叹声,“傅宴安真的好帅啊。”

“成绩也好。”

引来一大片的附和。

“可惜,家里太穷了……”此话一出,夸赞声减了大半。

甚至隐隐传来几句刻薄的讥讽。

“什么学神,看他那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像不像一条摇着尾巴的狗?”

老师和主任在前面坐镇,他们的声音不敢太大。

但我莫名的害怕,特别特别害怕,不想让正在演讲的少年听到。

“莫欺少年穷,傅宴安成绩这么好,假以时日,他一定能闯出一番天地。”

话一说完,国旗下的少年似乎停顿了一下。

很短的停顿,像是错觉。

许是我的视线太过灼热,等到演讲完,他的目光与我相撞,似乎可以看见其中藏匿的野心。

他勾唇,很轻的笑了一下。

刹那间,冰川融化。

夺魄勾魂。

周围的喧嚣消失不见,万籁俱静,我只能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

“岂堪久蔽苍苍色,须放三光照九州。”

没有洗的发白的校服,没有难堪的处境,我眼中的傅宴安,是松柏一般的少年。

松风水月,灼灼风华。

至此,惊鸿一瞥,便误了余生。


或许是因为心虚,之后的半个月,傅宴安每天都回来的格外早。

在厨房做饭,陪着乐乐玩游戏。

身价千亿的总裁,心甘情愿弯腰,让乐乐骑在他的脖子上,弄皱了他的西装。

看着乐乐那般开心,我有犹豫,要不要当作不知道,原谅他这一次。

但造化弄人,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是一张孕检单。

马上,电话打来。

我有些犹豫,在电话即将挂断的前一秒,还是点了接通。

“见个面吧,沈小姐。”

是一个年轻的女声,带着咄咄逼人的傲气,许是笃定了我不会拒绝。

这些年,听惯了别人叫“傅太太”,陡然听见“沈小姐”这样的称呼,即使知道对方是挑衅,还是忍不住恍惚。

“不太想见。”

许是没想到我的反应如此平淡,对面的声音拔高了许多。

“我怀孕了,傅总的。”

“你去跟傅宴安说。”

对面传来笑声,似是不屑,“沈小姐,外界都说您和傅总伉俪情深,可如今看来,你只是个连丈夫出轨都不敢闹大的可怜鬼罢了。

或许,你可以猜猜,我是傅总的第几个情人?”

我最终还是赴约了。

虽然知道她是激将法,但我的确好奇,我的枕边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究竟烂成了什么样。

地点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奶茶店,小姑娘扎着高马尾,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奶茶。

阳光热烈刺眼,透过绿叶枝桠照在小姑娘身上,衬得她好似在发光。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妆都没化,依旧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我不禁有些感慨,傅宴安的眼光真是不错。

饶是保养得宜,我也已经是奔三的年纪。

和所有上年纪的女人一样,讨厌紫外线,害怕长斑和皱纹。

在这样年轻活力的人面前,没有半分胜算。

小姑娘看到我来了,眯起眼睛朝我笑着招手。

好似我们之间是再好不过的朋友,不是小三和正宫剑拔弩张。

我并不打算过多寒暄,示意她步入正题。

小姑娘没再笑,声音慢悠悠的,说不清是惋惜还是其他。

“我也跟了傅总没多久,但隐约知道,秘书、会所的小姐、女大学生……您眼中专情顾家的丈夫,背地里,不知道玩的有多花。”

“你这么好的年纪,为什么要跟一个玩得花的老男人呢?”

我有些好奇,索性问出了口。

没看到原配伤心欲绝痛哭流涕的场景,她看着我的眼神多了些赞赏,也就当真给我解释起了缘由。

“好赌的爸,病重的妈,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和破碎的我。

书读不下去了,没钱,跑去会所上班就遇见了傅总。

毕竟,他有钱,长的也不错,不是吗?”

我点头,的确如此。

“所以,沈小姐,要考虑离个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