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小说 其他类型 第一名媛:奈何娇妻太会撩盛莞莞慕斯 全集
第一名媛:奈何娇妻太会撩盛莞莞慕斯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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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荨

    男女主角分别是盛莞莞慕斯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名媛:奈何娇妻太会撩盛莞莞慕斯 全集》,由网络作家“南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霄已经结束那个通话,听见老太太的声音,脸色微微沉了沉,可最终还是朝女人堆里走了过来。名媛们的视线随着凌霄的身影而移动。看着那个脸色冰冷,一身贵气的男人,陈由美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动,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沦陷了。陈由美暗暗扯了扯陈夫人的衣摆。陈夫人自然也知道其中厉害,安抚的拍了拍陈由美的手。凌霄脚步刚停下,陈夫人便看着盛莞莞笑道,“我们莞莞一向很受孩子喜欢,要是她和慕斯那个孩子还在......”“妈,你瞎说什么呢!”陈由美突然出声,阻止了陈夫人。陈夫人似乎也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即时收住了嘴。可是,她们的目的却成功的达到了。“孩子,什么孩子?”“我的天,盛莞莞还有过孩子?”这时陈夫人忙不迭的解释,“没有没有,我刚刚只是一时口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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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已经结束那个通话,听见老太太的声音,脸色微微沉了沉,可最终还是朝女人堆里走了过来。

名媛们的视线随着凌霄的身影而移动。

看着那个脸色冰冷,一身贵气的男人,陈由美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动,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沦陷了。

陈由美暗暗扯了扯陈夫人的衣摆。

陈夫人自然也知道其中厉害,安抚的拍了拍陈由美的手。

凌霄脚步刚停下,陈夫人便看着盛莞莞笑道,“我们莞莞一向很受孩子喜欢,要是她和慕斯那个孩子还在......”

“妈,你瞎说什么呢!”

陈由美突然出声,阻止了陈夫人。

陈夫人似乎也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即时收住了嘴。

可是,她们的目的却成功的达到了。

“孩子,什么孩子?”

“我的天,盛莞莞还有过孩子?”

这时陈夫人忙不迭的解释,“没有没有,我刚刚只是一时口误,我是说莞莞喜欢孩子,很有孩子缘。”

可是谁会相信这样的解释?

陈由美暗暗看向凌老太太,果然老太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老太太看向盛莞莞,语气没了刚刚的欢喜,“盛小姐,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盛莞莞的目光从凌霄脸上掠过,只见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带着事不关己的冷漠,不怒自威。

她不卑不亢的回答老太太的话,“不管伯母和表哥是有意还是无心,女人的清白之身无法说谎,还请老夫人找个妇科医生为我证明,否则莞莞会因为伯母和表哥刚刚的口误名誉扫地。”

找个医生为她证明,她怎么敢?

难道盛莞莞和慕斯在一起那么多年,居然没发生过关系?

看着盛莞莞一身坦荡,双眼清澄,陈夫人便知道情况不妙,连忙解释,“莞莞,大伯母刚刚......”

“我相信你。”

一位老太太突然站了出来,欲为盛莞莞出头,这时凌老太太赶紧先发制人,她亲切的拉起盛莞莞的手,笑吟吟的对她说道,“好孩子,奶奶相信你。”

刚刚那位没有机会开口的唐老太太,此刻气呼呼的瞪着凌老太太:这个老太婆真是气死她了,说好不跟她抢的,这让她回去怎么跟冥儿交代?

凌老太太说完顿了下,神色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你要是真成了天宇的母亲,奶奶绝不会轻饶了今晚诋毁你名声的人。”

陈夫人和陈由美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如果盛莞莞真嫁进了凌家,成了凌家的少奶奶,她们今日的诋毁就是在打凌霄的脸,想想就一阵后怕。

盛莞莞也万万没有想到,老太太会如此的围护自己,心中十分感激,顺着老太太的话回道,“谢谢奶奶,莞莞定不会让奶奶失望。”

瞧瞧这马屁拍的,这女人真会顺势而上。

凌霄冷笑了声,“盛小姐这声奶奶,喊的未免太早了些。”

老太太瞪了凌霄一眼,“霄儿,怎么说话呢?”

看着凌霄眼中的轻蔑,陈由美母女和一众名媛不禁松了口气,盛莞莞再怎么讨好凌老太太又有什么用?

得不到凌霄的喜欢,到头来也是白折腾一场。

盛莞莞知道凌霄心里对她很不屑,可她也知道得到凌老太太和小奶狗的认可,自己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这时音乐响起,灯光聚集在舞池上,男士们绅士的向名媛们走了进来。

凌老太太将凌天宇抱了过去,并对众人笑道,“好了,你们就不要围着我们几个老太婆了,都去跳舞吧!”

在众人的目光下,盛莞莞第一个走向凌霄,将手伸向他,“凌先生,能否请你跳一支舞?”

凌霄盯着那只朝自己伸来的葱白小手,清冷疏离的开口,“没兴趣。”

说罢转身离去,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呆。

盛莞莞也不恼,泰然收回手,含笑的和几位老太太打了声招呼,然后朝凌霄跟了上去。

看着盛莞莞的背影,有位名媛忍不住怒道,“这个盛莞莞也太不要脸了,没看见凌少对她很厌烦吗?”

名媛们都这么想,对盛莞莞的行为十分不屑,同时又不禁佩服,难道她就不怕被羞辱吗?

可她们并不知道,盛莞莞已经无路可退。

陈夫人和她的两个儿女都在场,要不了多久这事就会传到陈文兴耳朵里,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必需争分夺秒。

多拖延一刻,妹妹的危险便多一分。

“凌霄,凌霄你等等。”

凌霄脚步很快,盛莞莞提起裙摆,小跑地跟在他身后。

可凌霄丝毫没作停留,进入主楼后,径直朝楼上走去。

“凌霄请给我十分钟,五分钟也行,我绝对不会耽误你太久。”

眼看凌霄就进门,盛莞莞立即加快脚步。

可就在这时,凌霄突然停了下来,盛莞莞刹车不急,撞了上去。

刚站稳,头顶便传来不悦的冷嘲。

原来他听到了那些人的话!

盛莞莞知道自己现在急迫的样子,确实像主动送上门来投怀送抱的女人。

她没为自己辩解,真诚的看向凌霄,“凌先生,我知道您现在需要一个妻子,希望您可以认真的考虑一下我。”

凌霄不悦的蹙眉,“谁告诉你,我现在需要一个妻子?”

“凌先生厌恶女人,但您还是同意了凌老太太在你的府内办了这场相亲宴,像您这种说一不二的人,既然做了就不可能半途而废。”

盛莞莞有条不紊的分析着,“您一定会找个让老太太满意,最好天宇也喜欢的女人娶进门,因为孩子需要一个温暖完整的家,而从目前的情况看来,我是凌先生最好的选择。”

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是聪明的。

凌霄上下的打量了盛莞莞一眼,冷笑道,“不知道盛小姐哪来的自信,认定我一定会选你?”

她不卑不亢的说,“首先我得到了您奶奶和儿子的认可,其次论美貌,我在海城是屈指可数的,而且保证全身都是原包装,没一处动过刀子。”




“查出来了吗,到底是谁干的?”

慕斯温润俊逸的脸此刻被一层浓浓的阴霾所包裹,冰冷、凌厉、似暴风雨欲来的前夕。

今年24岁的慕斯,用了六年时间成功坐上了总裁之位,将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夺了回来,成为海城最年轻有为的老总。

看着白雪身上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痕,慕斯又怜又怒,到底是谁,竟敢如此伤她,找死。

手下低低垂着头,丝毫不敢看慕斯的脸,“白秘书正在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如果盛莞莞此刻在这里,便会知道一切正在往那个恶梦发展。

既然白冰着手在查,慕斯便没再多问。

慕斯小心翼翼的握住白雪的手,生怕弄疼了她,他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小脸上,除了心疼,还有失而复得的庆幸。

慕盛周说她已经死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活着,而且现在就躺在他的面前......

“雪儿!”

慕斯温柔的唤了一声。

这种温柔,是盛莞莞九年来从没有感受过的。

当年那场车祸,他痛失双亲,也失去了半条腿,是白雪陪他度过了那段最黑暗绝望的日子。

他想过死,是白雪将他拉了回来,在他黑暗凄凉的世界点燃了一根蜡,让他重新看见光芒和温暖。

可惜好景不长,半年后白雪就被叔叔慕成周囚禁起来,成为威胁慕斯和白冰的筹码。

从那以后,慕斯就再也没有见过白雪。

这些年除了慕成周偶尔发过来的照片,慕斯对白雪的事一无所知,不知道她在哪,过得又是什么样的日子。

后来他在盛莞莞的生日宴上被她选中,借着盛家的势力悄然崛起,才脱离了慕成周的掌控,暗地里抢了他很多生意。

盛怒之下的慕成周,发了张白雪胸口中刀,倒在血泊中的照片给慕斯,告诉他白雪已经死了。

慕斯和白冰痛不欲生,展开激烈反击,终将慕成周逼上了绝路。

慕成入狱时,还亲口向慕斯承认,白雪被他给杀了。

慕斯心死如灰,答应了盛灿的逼婚。

他已经对不起白雪,不能再辜负盛莞莞。

可是此刻,慕斯早已经将盛莞莞抛之脑后,怜惜的将白雪的手包裹在掌心,“雪儿,这辈子我不会再离开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她在他心里的地位,没有谁能够替代,包括陪伴他六年的盛莞莞。

白雪睡的很沉,像个恬静的睡美人。

站在书房的男人,好几次欲言又止。

今天是慕少和盛小姐大喜的日子,可慕少好像完全忘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更衣。

门外的战战兢兢的手下,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慕少,时间快到了,该更衣出门接新娘子了。”

慕斯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手下识相闭上了嘴,他是没有勇气再开口了。

许久后,慕斯终于站了起来,“更衣。”

一个小时后,婚车出现在盛家别墅外的路口,几十辆豪车一字而开,甚是气派。

而盛家的亲朋好友也都到齐了,整个盛家一片欢声笑语,格外的喜庆热闹。

“来了,婚车队来了。”

亲友们愉悦的笑声从楼下传来。

盛妆打扮的盛莞莞顾不得规矩,疾步走到阳台,看见主婚车缓缓停在大门外。

盛夫人严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莞莞快进来坐好,那样不吉利。”

“我就看一眼。”

盛莞莞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调皮的对盛母眨了下眼。

盛母道,“不行!”

看着母亲大人严肃的脸,盛莞莞收起脸上的笑容,依依不舍的走了回来。

“你呀!”

盛夫人在盛莞莞额头敲了下,“在这老实呆着,我跟你爸爸先下去。”

说着盛夫人看向盛莞莞几个姐妹团,不放心的交代,“一会儿慕斯上来你们得把门锁好,不能任由她性子来,吉时没到绝不准给他开门,听到没有?”

面对慕斯,盛莞莞向来没有定力。

盛莞莞娇俏的笑道,“您放心吧,这一次我一定听母亲大人您的。”

当年初见那个白衣少年,她就沉沦了,从此再也没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这么多年她都等过来了,不在乎多等这半个小时。

听着外面喜庆的鞭炮声,盛莞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幸福的扬起嘴角,“慕斯,我终于要嫁给你了。”

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

盛家门外,慕斯迈着修长的腿从主婚车内走了下来。

他身穿白色西装,五官俊朗,一身清贵,颀长的身影立于车前,完美的让人们忘了他身上的残缺。

在一众赞扬和欢笑声中,慕斯带着迎亲队大步往盛家而去,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白冰打来的,看来调查的事已经有了结果。

慕斯将电话接起,“白冰。”

接着白冰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声线比平日里多了丝阴沉,“伤害雪儿的幕后凶手找到了。”

“是谁?”

慕斯的正前方,盛灿夫妇含笑朝他踏来。

盛灿夫妇看着前方长身鹤立,温润如玉的男子,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白冰道,“是盛灿,雪儿一直被盛灿囚禁在盛家老宅,慕成周也是他送走的。”

白冰的话,让慕斯的瞳孔紧紧一缩,双眼的温度被冰雪寒霜所覆盖,往日的温润全消失不见。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确定?”

白冰笃定的回答,“我确定。”

慕斯的手垂了下去,看着朝自己迎来的盛家夫妇,嘴角勾勒出抹嘲弄:既然如此,那他对接下来要做的事,也不必再有愧疚了!

本来还想亲自向盛莞莞解释,但现在他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她早就知道了白雪的事,却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跟他结婚。

莞莞啊,我真是太小瞧你了!

楼上的盛莞莞,此刻正和姐妹们在合影,每个镜头都带着浓浓的幸福与甜蜜。

凌珂将一个盒子递给盛莞莞,“莞莞,这是我们姐妹几个精心为你准备的出嫁礼,刚刚伯母在我一直憋着没给你,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什么呀,神神秘秘。”

盛莞莞将盒子接过来,在几个好姐妹期待的目光下打开了盒子,“这是......什么鬼?”

只见里面放着一套性感睡衣。

凌珂贱贱的笑道,“这是我们为你新婚夜准备的。”




这五个男人中,属唐元冥家世最好,凌霄最富有,慕斯最年轻有前途,但他们三个身上都有缺点。

唐元冥和凌霄一样,都是因为手段冷酷残暴闻名,所以他们的排名都靠后,而慕斯因为腿上的残缺排名最末。

厉寒司和顾北城人设最好,但顾北城已经结婚了,慕斯因为之前和盛莞莞的婚期,所以他和盛莞莞一样,都不在此次的邀请名单内。

而厉寒司这个人,盛莞莞见过几次,没什么好感,她总感觉这个男人有些表里不一,是个笑面虎。

而她最讨厌表里不一的人,特别虚伪。

不过她的好闺蜜凌珂,却对这个男人爱慕不已,暗恋了他好多年。

至于唐元冥,小时候在一起玩过,那时候他人挺好,年长她几岁,是个不错的大哥哥,很会照顾人。

但自从他参军后,就没有了联系,算一算她有将近十年没见过他了,早就忘了他的模样。

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退军从商了,也就是最近才听说的事。

今晚盛莞莞是冲着凌霄来的,但环顾了一周并没有看见凌霄的身影。

台上,凌老太太作最后的致词,然后提到了凌霄和凌天宇的名字。

在一片掌声中,凌霄抱着凌天宇出现,带着一身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让人惊艳又震惊。

当他站在台上,台下的名媛们为之疯狂了。

她们和盛莞莞一样,对凌霄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这个男人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是两年前才回国的。

他一回国就将自己爷爷踢出了公司,自己掌控了凌氏集团的大权,将老爷子气到下半身瘫痪,如今只能靠轮椅代替双脚。

不但如此,他还举报自己大伯私吞公款,将他送进了监狱。

同时,他也将濒临破产的凌氏挽救了回来,仅仅用了两年时间,做到一家独大。

他手段阴诡,杀伐果断,行事丝毫不讲情面。

商界的老大们,人人提起凌霄的名字,无不又惧又恨。

然而回国后的凌霄,并不常在公众面前出现,今晚在场各位大多都不是商界的人,只是一些富二代,众人对他的大名虽如雷贯耳,却鲜少见过他本人。

今天前来参加生日宴的名媛们,其实大多都不是冲着凌霄来的,可现在,海城的名媛们看着那个台上英俊逼人,尊贵强势的男人,一个个目光都变得炙热起来,趋之若鹜。

原来海城人人畏惧的阎罗王,竟然有着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哪怕是五少之首的厉寒司站在他的面前,都要逊色几分。

那一身龙凤之姿放眼整个海城,恐怕再找不出一个比他更耀眼的。

至于他怀里的小家伙,此刻已经被她们抛之脑后。

当凌霄的声音响起时,名媛们更是蠢蠢欲动,这声音除了有些冷,好听到简直能让人耳朵怀孕。

这真是那个人人谈虎色变的男人吗?

蓝俏激动的拉起赵佳歌的手,“表姐,这个凌霄怎么看都比那个厉寒司好,凌家的少奶奶,肯定非你莫属。”

赵佳歌勾了勾红唇,不好意思的低声道,“别说那么大声,被人听到会被笑话。”

蓝俏说,“本来就是,这宴会之中,谁还能与你争辉?”

赵佳歌淡笑不语。

站在两人身后的陈由美,听着两人的话,嘴角不由勾起抹讥讽。

赵佳歌和陈由美在海城都是出了名的美人,如果盛莞莞被拉下神坛,最有可能成为第一名媛的就是这两人。

可惜陈由美因为家世不好,一直被赵佳歌压的死死的。

简单的开场后,凌霄隆重介绍了凌天宇的身份。

众人多少听说过,凌霄这个半年前从美国带回来的私生子,但鲜少有人知道,这个私生子有严重的自闭症,四岁了还不会说话。

盛莞莞远远的看着凌霄怀里的小家伙,他脸上并没有伤痕,小手小腿也是白白嫩嫩的,越看越招人喜欢。

看来她好像冤枉了凌霄!

小奶狗那平静的模样,哪里像受过虐待的样子?

白管家推着蛋糕上台,这时盛莞莞看见那台昂贵的钢琴前没人,于是朝钢琴边走了过去,轻快欢乐的音符从她白皙纤细的指尖下响起。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轻柔的声音伴随着欢乐的音符在大堂中响起,悠扬空灵,悦耳动听。

但是此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那对父子身上,人们以为是播放的音乐,便跟着一起合唱这首生日歌。

只有少数人注意到了坐在钢琴前的盛莞莞。

而凌天宇就是这少数人中的其中一个。

于是托小家伙的福,凌霄也跟着发现了她。

而凌霄只是淡淡的睥睨了她一眼,便将目光收回,丝毫没在她身上多停留,哪怕她此刻美的摄人心魄。

在动听的歌声中,凌霄握着凌天宇的手,切开了蛋糕,歌声化为掌声和祝福的欢笑。

在一片掌声之中,凌霄抱着凌天宇走下台,相亲宴正式开始。

凌霄刚走下台,便有三位名媛迫不及待的想上前示好。

带头那一个,盛莞莞认识,她是陈文兴的女儿陈由美,模样长的十分俊俏,却是朵大白莲。

但她似乎忘了凌霄的“恶名”,在两位好友的陪伴下走向凌霄,可惜还没有走近,就被那森冷厌恶的目光给生生定住。

凌霄抱着凌天宇冷漠的从陈由美面前走过,只留给她们一个孤傲无情的背影。

陈由美甚至还来不及说话,张着嘴僵在原地,特别失态。

其它名媛见了不由暗自庆幸自己没上前,有的还幸灾乐祸起来。

蓝俏冷嘲,“真丢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家世,穷人家出来的果然小家子气,丝毫不懂矜持,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谁都敢扑上去,这下丢人了吧?”

“蓝俏。”

赵佳歌不赞同的喊了声,示意蓝俏别再说了。

陈由美看着趾高气扬的蓝俏,和那个一身冷艳的赵佳歌,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冷哼了声,转身拂袖而去。




看着盛莞莞赤红的双眼,慕斯收回了探究的目光,垂着眼睑淡然不说话,纤细的睫毛将他所有情绪都掩盖。

盛莞莞一直喜欢慕斯这副好看的气囊,哪怕他此刻站在这里,也像一幅完美的画卷,浓谈相宜。

可此刻盛莞莞却恨透了他,恨他的眼,恨他的眉,恨他那毫无瑕疵毫无皱褶的白衬衫,更恨他永恒不变的温润如玉,云淡风轻。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来只想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逃婚?”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对不起。”

慕斯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了这三个字。

简单的三个字,就好像是一把盐巴,狠狠撒向盛莞莞流血的心头,痛到窒息。

十几分钟后,盛莞莞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慕家。

慕斯看着盛莞莞孤单落魄的背影,终是不够狠心,给顾北城打了个电话,“好好照顾她。”

顾北城冷漠的回答他,“你好好记住今天,既然你选择了抛弃,以后她的事,再和你慕斯无关。”

回去的路上,盛莞莞大哭了一场,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顾北城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只是静静的陪着她。

海边

顾北城打开车窗,海风带着海水的咸腥味一起灌进来,耳边响着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这样夜格外冷清孤寂。

盛莞莞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哭不出来,才听见顾北城缓缓开口。

他说,“那个女孩叫白雪,是白冰的亲妹妹,和慕斯从小青梅竹马,七年前那场车祸,白雪救了慕斯一命。”

顾北城说的这些,盛莞莞都知道。

“后来白雪就被慕成周囚禁在国外,成了威胁白冰和慕斯的筹码,这些年慕斯一直在找她,本以为她已经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这些,盛莞莞都不知道。

青梅竹马!

白雪,白雪,白冰的妹妹......

原来这么多年,慕斯一直都在骗她!

“他以为白雪已经死了,所以才答应跟我结婚的,原来如此。”

盛莞莞自嘲的笑了起来,剔透的泪像梨花雨,在一片圣白中堕落,令人心疼惋惜。

“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被骗了六年,还觉得很幸福。”

刚刚慕斯向她道歉,他的眼睛里有愧疚有亏欠也有怜悯,却唯独没有爱意。

直到那一刻,她才幡然醒悟。

原来这六年里,全心投入这段感情的只有她,而他一直清醒着。

就在今天上午,她还信誓旦旦的跟父母说,她相信慕斯不会背叛她,她相信慕斯会让她幸福一生。

现在慕斯这个巴掌打的可真疼!

盛莞莞想起慕斯刚刚那番话,他说,“莞莞,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其实我爱的人,一直都是白雪。”

她陪伴了他整整六年时光,陪他疯陪他狂,陪他熬过无数个黑暗与光明,到头来只换来一句无关痛痒的“对不起”。

那些曾经她认为最幸福快乐的时光,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北城,他说他爱的人一直都是白雪,还说爱情讲究先来后到,他的一句话,让我变成了海城最可悲的女人。”

“这些年他一直在陪我演戏,一直在利用盛家,我对他演出的深情信以为真,掏心掏肺死心塌地的爱他守护他,还犯贱的费尽心思往他床上爬。”

十八岁那年,盛莞莞就做好了将自己交给慕斯的准备,还偷偷爬过他的床。

然而慕斯就像个保守的正人君子,非要把第一次保留到新婚夜,哪怕明明动了念,也绝不会越轨。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他不碰我,并不是觉得我盛莞莞有多珍贵,而是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痛到极限,反而哭不出来。

盛莞莞凄凉的笑了笑,娇嫩的唇早已经无颜色。

“莞莞。”

顾北城朝她伸出臂膀,眼底有一种藏不住的感情快溢出来,“失去了他,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只要你想,我的臂膀随时可以让你靠。”

盛莞莞将头靠在了顾北城的臂膀,疲惫的闭上了双眼,“谢谢你北城。”

她好累,真的好累!!!

顾北城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直到平稳的呼吸声传来,才敢抬起手指,怜惜的落在她的脸上,眷恋仔细的描绘起来。

盛莞莞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和慕斯的过往就像一部电影,一幕幕在她脑海回放着。

十六岁那年,父母为她举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宴,当时来了很多优秀的少年。

虽然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她没有经商天赋,而盛家又是三代单传,盛灿只有盛莞莞这一个女儿。

盛灿怕她扛不起盛家庞大的家业,于是想早早选个接班人来培养。

那天来参加生日宴的少年年纪都在十六到二十岁之间,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好苗子。

盛灿夫妇站在二楼阳台,打量着底下前来参加生日宴的男孩们,精心的挑选着。

打量了一圈,盛夫人指着个容貌出众的少年,“你看那个怎么样,这么多孩子,我看就他最出色。”

盛灿朝盛夫人所指方向望去,随后沉吟道,“那是凌家的孩子,凌家情况复杂,这样的家庭不合适莞莞。”

那个少年叫凌霄,他清冷的站在其大伯母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有着异于同龄人的沉稳。

十九岁的少年,长得很高,相貌出众,尤其是那一身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他在众孩子间,犹如鹤立鸡群。

可惜凌家家世复杂,凌霄小小年纪就受尽世人的白眼,性格清冷寡言,实在不是个好选择。

盛夫人听了丈夫的话,遗憾的移开双眼,很快便又找到了心怡的人选,“那个呢,说是慕家的孩子,学习很好,人看起来也很干净温和。”

盛灿蹙眉,“慕家?你说的是哪个?”

“就是站在玉兰树下那个。”

盛夫人又指了指,“好像叫慕斯。”

盛灿终于看见那个站在白玉兰树下的男孩。

十八岁的男孩一身干净,温润如玉,头顶白兰,唇红齿白,眸如星辰,如同画卷不染凡尘。

“是他?”

盛灿眉头蹙的更紧。

盛夫人期待的看着盛灿,“怎么样,我听说这孩子学习好,品性好,样样都是拔尖的。”

然而盛灿还是摇头,“不行,慕家的情况比凌家还复杂,而且他被去年一场车祸夺走了一条腿。”




“陈文兴,你这如意算盘未免打的太早了。”

盛莞莞就像一头豁出性命,也要拉着敌人同归于尽的野兽,“你最好给我听好了,杉杉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让你给她陪葬,我说到做到。”

说罢,她转身便想离开。

付博当然不会让她走,他立即拦在她身前,“莞莞......”

啪!

盛莞莞抬手就给了付博一巴掌,一身冷艳的她气势变得格外凌厉,“莞莞也是你叫的?”

付博愣了愣,竟有一瞬间被她震住。

门外几个保镖听到动静,从外面冲了进来。

付博很快反应过来,他被盛莞莞打了一巴掌,脸上的讨好退去,愤怒的瞪着她,“我看你是敬酒吃,吃罚酒。”

数双眼睛,凶神恶煞的瞪着盛莞莞。

看着这阵势,盛莞莞毫不胆怯,目光比他们更冷更恨,“我爸虽然倒下,可盛家还没有倒,而且顾北城就在外面,我看谁敢拦我。”

盛灿刚倒下,余威还在,盛家的关系网也还在,顾家在海城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顾莞莞真要是不管不顾的闹起来,谁也可讨不了好。

付博清楚这点,所以对盛莞莞还是有些忌惮。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片刻,最后陈文兴抬手一挥,“让她走。”

盛莞莞绷紧的神经一松,挺直背脊大步朝门外走出去。

看着盛莞莞离开,付博万分不甘的望向陈文兴,“你就这么让她走了?”

陈文兴冷笑,“死鸭、子嘴硬罢了,要不了两天,我会让她跪着回来求我。”

盛家的退路已经被他陈文兴给堵死,海城的关系他也全部都打点好了,就算盛莞莞此时去求慕斯,也无济于事。

盛家已是他囊中之物,再让她挣扎两天又何妨?

回去的路上,顾北城的车轮被猎枪射穿,差点冲下大桥。

盛莞莞知道,这是陈文兴对她的警告。

顾北城看了眼被暴掉的车轮,靠在豪车上烦躁的抽了几口烟,然后看向盛莞莞,“这个陈文兴实在太猖狂了,要不我找个人把他们给......”

顾北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盛莞莞眉头紧皱,“你想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

顾北城沉默了!

夜晚的风格外凉爽,盛莞莞看着桥下一盏盏指路灯,眼底一片迷茫。

谁能告诉她,接下来的路,她该怎么走?

回到医院,盛莞莞什么也不敢跟盛母说。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后,盛莞莞联系了顾北城的妹妹顾西西,问她是否有收到凌家的邀请函。

果然,顾西西也收到了邀请函。

盛莞莞问她,去参加生日宴要准备什么,顾西西说要带着自己的生辰八字去,随后反应过来问她,“莞莞,你也要去参加凌霄的相亲宴?”

盛莞莞眼底掠过抹黯淡,她对顾西西交代,“这件事你替我保密,别跟任何人说。”

这是她经过一夜深思熟虑的结果。

夜莺是对的,想要彻底解决盛家的忧患,找个能镇住公司那帮老头的人是最好的办法。

放眼整个海城,没有人比凌霄更适合。

现在让盛莞莞为难的是,从昨夜的相处来看,凌霄对她丝毫不感兴趣,反而还有些厌恶。

不过,幸好这并不单单只是针对她个人,据说凌霄对女人都很厌恶,有传言说他是个Gay。

总之事在人为,想太多也无用。

公司那些人又打电话来逼盛夫人,盛夫人已经支撑不住了,盛莞莞向她保证,再给她一天时间,她一定将事件处理好。

下午,盛莞莞去商场给小奶狗挑了件礼物,然后回了盛家。

从出事到现在,她一直没回过家。

家里已经看不到一点喜庆的布置,那些喜字早被家里的佣人给收拾掉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楼,打开房门屋子里的一切,还是一周前的模样。

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屋子内的卫生一直是她自己收拾的。

床头和桌上还摆着一张张她和慕斯的合照。

眼前的一切,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刺痛着盛莞莞的心,将她的心伤的千疮百孔。

盛莞莞脸色煞白,疾步走了进去,将房间里关于慕斯的一切,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床头的婚纱照,也被盛莞莞扔在垃圾桶旁边。

看着照片里娇笑盈盈的自己,盛莞莞缓缓蹲了下去,手眷恋的落在那张笑脸上,目光一点点移到慕斯脸上。

双眼不知何时染上了层薄薄的雾水。

回来的路上,顾北城问她,“莞莞,你恨他吗?”

当时她没有回答。

现在盛莞莞也不禁问自己,你恨这个男人吗?

恨,答案是肯定的。

他利用了她六年,最后将她弃之如敝履,为什么不恨?

既然他不爱她,为什么要答应娶她?

既然答应了娶她,为什么又要悔婚?

如果不是他,盛家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如今她还要费尽心思的想着,怎么才能把自己嫁进凌家,嫁给一个陌生人,一个人人都畏惧的魔鬼。

怎叫她不恨?

可她也恨自己。

盛家落得今天这个地步,她也有责任。

身为盛家大小姐,享受着盛家的财富和父母的宠爱,却丝毫没为这个家出过一分刀。

如果她能独当一面,不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慕斯身上,盛家何至于落得今天这幅田地?

如今盛家有难,爸爸昏迷不醒,妈妈刚剖腹产,妹妹还是个小小的婴儿,身为盛家的长女,必须担当起这个责任。

许久,盛莞莞站了起来,将泪水抹去,唤来佣人,指着地上那堆“垃圾”说,“把它扔了吧,还有家里所有与慕斯有关的东西,全部扔掉。”

很快佣人将东西搬走了。

看着变得空荡荡的房间,再找不到一丝慕斯的痕迹,盛莞莞感觉心头好像被人生生剜下一大块肉,很痛很痛。

这些年她的生活一直围绕着慕斯转,将他视为自己的全部,随他快乐而快乐,为他悲伤而悲伤,心里眼里全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