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太太当初抛下我去抱这个废物的大腿，可曾想过他现在会变成一个穷鬼？”

“妍妍不是你想的那样！”

裴京宴皱眉，顾斯年却看向了我：“呵，妍妍，你看，被你服侍过的男人都会为你撑腰，你伺候人的功夫果然了得。

“这几个晚上，我对你可是很满意……砰！”

一拳狠狠打在他脸上，裴京宴将人按在地上：“你这个畜生！

妍妍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畜生！

去死！”

我想要阻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保安赶来的时候，顾斯年已经挨了好几拳。

他特意没有还手，让监控拍下他被打的全过程。

然后让律师狠狠加他的罪。

当听到他可能会叛五年的消息，我慌忙找到了顾斯年。

“心疼你的旧情人？”

顾斯年手握红酒杯，好整以暇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我。

我攥紧衣角：“我可以赔钱，他已经失去了所有亲人，如果再让他坐五年牢，他就翻不了身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斯年捏住我的下巴：“说实话，我巴不得他永世不得超生，苏锦妍，你怎么想的，要来求我？”

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我看着他：“求求你……”捏着我下巴的力道变紧，顾斯年眉间情绪变换，最后冷笑一声：“跪下。”

我身子一僵，还是轻轻跪了下去。

他面朝我大喇喇坐下：“过来。”

我呼吸一滞。

他笑得嘲讽：“怎么，以前伺候别人的时候没做过？”

我身子颤抖。

“你听话，我就考虑考虑，放过他。”

我和顾斯年抵死缠绵过无数个日夜。

可是这种事，他从不让我做。

指甲深深嵌进手心，我靠近他：“你说话算数。”

顾斯年神色冷了下来：“当然。”

下定决心，我低了头。

也是在这一瞬间，下巴被用力向上捏起来，我整个人被他抱到怀里，所有的屈辱被一个吻代替。

他将我按在办公桌上，将我的下唇咬破：“为了他就这么豁得出去？”

我抓紧了他的肩膀：“是……”我为了顾斯年失去心脏的那段日子，都是他拼命砸钱把我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

顾斯年笑容中带了些悲伤：“苏锦妍，当初的我和现在的他有什么不一样？

怎么他落魄了，你就愿意陪着他呢？”

我看着顾斯年：“我欠他一条命。”

“难道你就不欠我吗！”

他一把将我抓起来，面朝外按在落地窗前，扣子狠狠崩开，我尖叫一声抱住自己。

“躲什么？

你还怕被人看吗？”

他在我背后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玻璃中反射出的狼狈：“看看你自己这个表情。

“不是说为了他豁得出去吗？

我成全你，有什么不好的？

你和那些男人玩的时候也被别人看过吧？

别装。”

“不要！！”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自己也摔倒在墙角，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他愣了愣，转而嘲讽一笑：“我知道了，你想要这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