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小说 其他类型 我死后被所有人当成叛徒完结版小说谢旭尧柳丹雪
我死后被所有人当成叛徒完结版小说谢旭尧柳丹雪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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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丹雪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旭尧柳丹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被所有人当成叛徒完结版小说谢旭尧柳丹雪》,由网络作家“柳丹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姐在和我一起进行战地新闻报道的时候牺牲了。师傅师哥们却认定我是凶手。他们想要抓到临阵脱逃的我,让我以死谢罪。同为战地记者的师傅,扬言将我逐出师门;从事侦查行业的二师哥,地毯式地搜寻我的踪迹;就连身为救援人员的小师妹,都痛骂我不得好死;我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罪人。可他们不知道,我早就和师姐一起死在了那场战乱之中。甚至,死得更加惨烈。我死后,魂归故里。可无人在意。在办公室内,曾视我如亲女的师傅,将我和他的合照狠狠地砸在地上。“像柳丹雪这种贪生怕死之人,根本不配做我的徒弟!”我看着满地的玻璃,心被师傅锐利的话刺成无数的碎片。纵使知道师傅看不见我,我还是忍不住解释。我没有临阵脱逃,我只是......想到昨天晚上我被一伙行动有素的黑衣人强行拖...

章节试读

师姐在和我一起进行战地新闻报道的时候牺牲了。
师傅师哥们却认定我是凶手。
他们想要抓到临阵脱逃的我,让我以死谢罪。
同为战地记者的师傅,扬言将我逐出师门;
从事侦查行业的二师哥,地毯式地搜寻我的踪迹;
就连身为救援人员的小师妹,都痛骂我不得好死;
我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罪人。
可他们不知道,
我早就和师姐一起死在了那场战乱之中。
甚至,死得更加惨烈。
我死后,魂归故里。
可无人在意。
在办公室内,曾视我如亲女的师傅,将我和他的合照狠狠地砸在地上。
“像柳丹雪这种贪生怕死之人,根本不配做我的徒弟!”
我看着满地的玻璃,心被师傅锐利的话刺成无数的碎片。
纵使知道师傅看不见我,我还是忍不住解释。
我没有临阵脱逃,我只是......
想到昨天晚上我被一伙行动有素的黑衣人强行拖上车,大师姐在一旁拼命挣扎,求他们放过我时候的样子。
哪怕我的心脏此时已经停止了跳动,却也还是忍不住发抖。
“师傅,大师姐英勇牺牲,柳丹雪却不知所踪,我怀疑她畏罪潜逃,我一定将犯罪嫌疑人缉拿归案!”
说话的人是我那嫉恶如仇的二师哥谢旭尧,也是我默默喜欢了很多年的心上人。
可他从来就没喜欢我。
起初我以为只要我足够优秀,谢旭尧就能正眼看我。
可后来,我发现无论我做什么,他对我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只有大师姐宋漫妮,才能让谢旭尧开怀大笑。
大师姐宋漫妮人很好。
在我适应不了严苛的军旅生活的时候,她就像个妈妈一样,晚上为我讲着各种故事,哄我入睡。
当我的脚因为高强度训练起水泡,她也会不嫌弃地帮我挑破,体贴地告诉我短时间不要碰水。
她值得所有人喜欢,所以我不敢对谢旭尧表达爱意。
我比不上大师姐,也不想和她抢一个男人。
可现在,明明我什么都没做,谢旭尧却恨透了我。
“旭尧,队里的规矩你都知道,为了避嫌,这件事情只能交给旁人来办。”
“师傅,这件事情交给我办吧!十日内,我势必要将在外潜逃的柳丹雪缉拿归案!为大师姐报仇雪恨!”
谢旭尧当场立誓,赌上他未来的前途接下来这笔案子。
师傅重重地叹了口气,“是我看错了人,以为丹雪她是个意志坚定的孩子,却没想到她这么经不起考验,居然靠着出卖自己的大师姐换取生机。既然你坚持要去,一定不能心软徇私。”
“师傅,我这辈子和柳丹雪,只会是仇人,又怎么会心软呢?”
那双曾经让我着迷的眼睛,已经被恨意填满。
可是,我没有叛国,也没有出卖大师姐。
因为我也死在了那场战乱之中。
谢旭尧听到这话,猛地站起身。
因为惊讶,他手中的报告散落满地。
“慕妙菱,最近你的状态不对,我知道你在为大师姐的去世感到难过,但是我一定要活捉柳丹雪!”
谢旭尧呵斥小师妹不着边际的话。
可他说话时候,为什么要发抖呢?
他是因为得知我的死亡而激动,还是在为我悲伤呢?
“不是,那具半路捡到的尸体,就是三师姐的!”
晶莹的泪珠顺着慕妙菱的脸颊滚落,“她是遇害了,根本不是我们所谓的叛逃!”
“我不信,你带我去!”
当谢旭尧真的亲眼看到我充满污秽的尸体时,他终于相信了慕妙菱口中我已经死去的话。
“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与虎谋皮,现在被虎害死了也是活该!”
“万一不是呢?万一她是遇害了呢?”
慕妙菱眼圈泛红,“师哥,我们是不是误会她了?”
“死亡并不能说明什么,等你的解剖结果出来再作商议!”
谢旭尧毫不留情地转身。
对他而言,多看我一眼,都是脏了他的眼睛。
熟悉的解剖室,只是躺在上面的人变成了我。
她细致地将我身上的泥土擦拭,看着上面一道道凌虐的伤痕,止不住落泪。
“三师姐,你疼不疼啊?”
我下意识摇头,轻声回复:“不疼。”
可是,我怎么会不疼呢?
我只是不想要还活着的人为我感到悲伤。
慕妙菱听不到我的回答。
她收拾情绪后,恢复往日的镇定,开始对我的尸体进行逐层解剖观察。
我的尸体,可以用千疮百孔来形容。
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慕妙菱彻底忍受不住了,再次崩溃落泪。
而此时,谢旭尧正在门外和师傅谈话。
“丹雪她......她很有可能不是凶手,我们都误会她了。”
“可是师傅,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不能因为人死了,我们就心软!那样大师姐就白牺牲了!”
我看着师傅还想为我辩解的模样,默默摇头。
她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无法让谢旭尧改变对我的看法。
我在谢旭尧的心中,永远都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女人。
被那些人凌辱的时候,我想过自杀,却没有找到发簪了结性命。
我以为是之前挣扎的时候意外丢失。
却没想到一开始就被这群毫无人性的歹徒抢走作为行凶工具。
“事情发生后,柳丹雪居住地里面并未被抢劫的痕迹,反倒是所有的贵重东西都被拿走。”
慕妙菱提起这件事情,嘴角嘲讽:“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报复。”
“二师哥,柳丹雪喜欢你,而你喜欢大师姐,她很有可能因为怀恨在心,选择在暴乱期间行凶报复大师姐!因为感情上的嫉妒,她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心怀大义的师姐了!”
不是的......
我承认自己曾经短暂地嫉妒过大师姐能够毫不费力地获得所有人的喜欢,甚至是谢旭尧的爱。
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害死她。
我拼命地摇头,可她们听不到我的解释,只是一味地批判我。
我默默走到大师姐的尸体前,看着她脖颈处的窟窿,颤抖着伸手去触碰。
可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穿过那冰冷的尸体。
大师姐最爱漂亮了。
她总是心疼我是个孤儿,用各种借口送我好看的裙子和发饰。
她说,女孩子就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看着就赏心悦目。
可她呢?
她最后死在沙土之中,死在为我买的发簪之下。
“师傅,嫌疑人柳丹雪作案可能性高达99%,我要求申请国际红色通缉令。”
红色通缉令?
谢旭尧当真如此恨我吗?
仅凭唯一的物证,就迫不及待地将我定罪吗?
他向来秉持的人证物证口证,三证俱全才能定罪的原则呢?
“旭尧,这是不是太急了?虽说丹雪她走入歧路,可毕竟是我一路看着长大的孩子,这里面会不会有误会?”
电话那头的,师傅的声音沉重而悲痛。
他理应是恨我的,却又心疼我。
谢旭尧摇摇头。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柳丹雪能够躲到哪里去呢?巴国这边这么乱,她这不就是在找死吗?”
他边回应着慕妙菱的疑惑,边将杯子装入证物袋。
等到收拾我床前的照片时,他的手微不可见地迟钝了。
我顺着谢旭尧的动作望去,苦涩地勾唇。
那是所有人庆祝我拿到驻外记者许可证的时候拍的合照。
也是唯一一张,我能够有机会和谢旭尧在并排站的合照。
那上面,我们师徒五人笑得灿烂,所有人都对未来怀揣着期望。
可现在,大师姐牺牲了,我也死了。
剩下还活着的人,沉浸在对大师姐离世的悲痛和对我的无尽痛恨。
谢旭尧只是多看了照片几秒,随后毫不留情地扔进证物袋中。
就像是那个不受人喜欢的木雕一样地被人抛弃。
他将我在巴国做战地记者期间的所有东西全都装入证物袋。
就好像要将我这个耻辱尽数连根拔起。
就连口口声声要把我碎尸万段的慕妙菱都有些看不下去谢旭尧这幅地毯式搜查的模样。
“二师哥,有些东西没必要拿走吧,毕竟人还没找到......”
“和嫌疑犯有关的一切都有可能是证物,更何况,背信弃义的人,她根本不配拥有这些!”
我不配!
不配拥有欢声笑语的家,不配得到他们的喜欢。
我突然明白了谢旭尧到底在干什么。
他在遵循师傅的嘱咐,清理我这个不孝子弟!
心脏仿佛被撕裂了无数瓣。
谢旭尧的每一次丢弃,都是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
我眼睁睁看着那些自己珍视的东西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清理,毫无办法。
谢旭尧抱着那堆东西走出房间的时候,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们正扒在门上,偷偷地看着他。
这些孩子是因为战争而无家可归的孤儿。
最小的才三四岁,在刚刚学会说话年纪,就要学会自己生活。
我曾经问过这群孩子,他们长大以后想要干什么。
我预想过很多职业,唯独没有想到。
他们说,巴国的孩子没有未来,因为他们活不到长大。
那一刻,我泪如雨下,更加痛恨发起战争的国家。
其中有一个孩子我印象深刻。
她长得很可爱,才六岁,会说英法等多种语言。
可她成了孤儿。
我捡到她的时候,她正呆坐在因为炸弹而死亡的母亲身边。
虽然在谢旭尧冰冷的威压下,声音有些发抖。
她是个勇敢的小女孩儿,为了生活鼓起勇气问我有没有吃喝,说可以帮我做事。
我给她取了一个中国名字,随我姓,叫柳玫瑰。
我始终坚信,玫瑰会重新在巴国盛开。
不得好死!
这四个字像是钉子,一下又一下锤在我的脊梁骨上。
那个曾经说笑着说无论如何都会相信我、无条件支持我的小师妹,居然也认定我是叛徒。
“最近你有见到她吗?”
谢旭尧安静等待慕妙菱发泄完所有情绪后,开始询问。
“没有,要是我见到了,绝对会跑上去,先扎她几刀泄愤,让她尝尝大师姐死前挨过的痛!”
慕妙菱咬牙切齿,眼神中充满怨恨。
谢旭尧环顾四周,大师姐的死亡现场已经被人细心地用白色粉末勾勒出人形。
在那附近,是大片因为氧化而暗沉的血液。
有大师姐的,也有我的。
昏迷之前,我只来得及看见那群人为了让大师姐安静,冲着她的腹部狠狠刺了一刀,随后我就被一记手刀打晕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无数男人得意的笑。
“细皮嫩肉的战地记者,我还没尝过是什么滋味。”
我拼命挣扎,警告他们“战场不得杀害战地记者”原则。
可这群人听到我的话,不仅不害怕,反倒是嘲笑我的天真。
后面的事情我不愿意再想了。
等我再次睁开开眼睛的时候,灵魂已经悬在空中了。
慕妙菱将谢旭尧带到了临时搭建的法医室。
解剖台上,无情的灯光照在大师姐青白的脸上,显得格外渗人。
看到大师姐尸体的第一眼,无尽的懊悔排山倒海地朝我袭来。
要是那夜我再警醒点,让大师姐快点逃,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要是我不去选择参加这次维和行动,不去实现心中理想,大师姐是不是也会留在国内?
可思来想去,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
似乎无论怎么选择,我都是错的。
“根据检验结果,大师姐的致命伤在脖颈处,颈部血管破裂导致大出血而亡,而行凶工具,就在现场。”
慕妙菱将装起来的证据递到谢旭尧面前。
我垂眸看去,顿时如五雷轰顶。
伤害大师姐的工具,怎么会是我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