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小说 女频言情 我把父子两个捐给绿茶白月光前文+后续
我把父子两个捐给绿茶白月光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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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许七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一洲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把父子两个捐给绿茶白月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许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会给你班主任打电话的。但赵翊,我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好了不用你打电话了,我自己跟班主任说。”他匆匆挂了电话。一个小时后,我在班级群里看见他们班的合影,白瑾坐在他的位置上。晚饭时赵一洲发消息过来,先怪我太任性,不负责任,如果不想去应该提前告诉他们。接着解释白瑾出现在家长会的原因,人家心思细腻,猜到我可能因为气没消不去赵翊的家长会,她就悄悄在学校门口等,确定我没来自己才进去。最后问我明天回不回家,他要出差,需要用身份证。我问:明天有时间离婚吗?他没回。我现在就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他说什么,我都自动回复:离婚吗?亲。第二天早上,赵一洲来找我拿身份证,我让他先签离婚协议,他生气地走了,留下一句:“那些破本子比我和儿子还重...

章节试读




“我会给你班主任打电话的。但赵翊,我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好了不用你打电话了,我自己跟班主任说。”他匆匆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我在班级群里看见他们班的合影,白瑾坐在他的位置上。

晚饭时赵一洲发消息过来,先怪我太任性,不负责任,如果不想去应该提前告诉他们。

接着解释白瑾出现在家长会的原因,人家心思细腻,猜到我可能因为气没消不去赵翊的家长会,她就悄悄在学校门口等,确定我没来自己才进去。

最后问我明天回不回家,他要出差,需要用身份证。

我问:明天有时间离婚吗?

他没回。

我现在就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他说什么,我都自动回复:离婚吗?亲。

第二天早上,赵一洲来找我拿身份证,我让他先签离婚协议,他生气地走了,留下一句:“那些破本子比我和儿子还重要吗?”

如果着火,我肯定毫不犹豫救你们,本子烧了救烧了,没什么大不了。

但不能放火的是白瑾,你们跟着浇油,把我的家烧了,还跟我说:“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人好好的就行,不要斤斤计较。”

但人根本就没有过危险,从来就不需要摆在一起做选择。

成卉说,白瑾百分之百是故意的,就是想激怒我,挑拨我和赵一洲的关系,让我跟他离婚,她好取而代之。不然正常人干不出这种事。

她成功了,让我最亲的两个人背刺了我,他们一前一后,给我捅了个对穿。

东西没了固然心痛,但人心更让我心寒。

赵一洲出差了一个礼拜,我每天提醒他,我很冷静,我要离婚。

他都是不回。

直到今天,他突然甩过来几张截图,问是不是我干的。

是一些辱骂性的评论和私信,对白瑾的。她有一个科普账号,发科普视频和野外观察的vlog,美女科学家,声音也好听,视频拍得也很专业,粉丝挺多的。

骂的很有针对性,“小偷”、“小三”、“婊子”......还句句都带生殖器。

嫌疑对象就只有我一个,毕竟他们不可能相信,白瑾自己雇水军这么骂自己。

晚上赵一洲和赵翊一起过来找我,兴师问罪,命令我去跟白瑾道歉。

“小羽,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不能上升到人身攻击,这是品行问题。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恶劣的事情。”

赵翊鄙夷地看我,“也是违法的。”

“我说不是我,你们相信我吗?我爱了十几年的爱人,还要我生他养他的儿子。”

“你恶不恶心啊?搞道德绑架?”赵翊怼我,“我以有你这样的妈妈为耻。”

赵一洲沉默,显然也认同他儿子的想法。

“离婚吧,你还拖什么?早点甩掉我这个恶毒的坏女人不是更好?”

我去拿离婚协议,赵一洲的手机来电话,应该是白瑾。

“小瑾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

他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带着赵翊急匆匆地走了。




“秦羽!”

“妈!”

他们父子异口同声,警告地吼我。

“你们替她付也可以,毕竟是帮凶。”我冷漠地瞟了他们一眼。

白瑾难堪地笑了笑,按住他们,“对不起羽姐,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本子那么贵,但已经捐给小朋友了,再要回来也不合适。我赔,你把银行卡号发给我,我马上转给你。”

我去拿手机。

赵一洲拉住我,“秦羽,你不要太过分。”

他让赵翊先和白瑾出去,拿出手机给我转了十万。

“可以了吗?能别闹了吗?”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成天像个小学生一样,抱着那些华而不实的破本子当宝贝,谁都不让碰。你买那些东西的钱有多少是你自己赚的?”

我到底还是听到了这句话。

“请问全职保姆一个月多少钱?你确定要这么算吗?”

而且大部分的手账本都是结婚前我自己买的,还有一部分是我怀孕时抑郁,他为了哄我高兴,把购物页面举到我眼前,“这个颜色你还没有吧?”

“一点都不贵,只要你喜欢。”

“诶,闺女动了,她肯定也喜欢,买吧买吧。”

那时候他希望我们生的女儿,但名字取的一直就是这个“翊”字,包含我的名字。

面前的赵一洲深深盯了我一眼,摔门而去,带翻了门口玄关上的花瓶。

赵一洲花粉过敏,但不是特别严重。约了好几次会后我才发现,就不让他买了。这么多年,我们家里几乎没出现过花。

但自从一年前白瑾回国,白玫瑰就经常出现。花买来的当天或隔天,白瑾就会来家里做客。

我坐在沙发上,给我闺蜜成卉打电话,让她过来帮我搬家。

我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和搬家公司同时到的。工人打包多久,她就骂了多久。

她还要去砸赵一洲的书房,我拦住了,“他的东西确实比我的破本子值钱,我们赔不起。”

人家可是参与国家保密项目的科学家。

“你大姨妈来了?”成卉提醒我。

我裤子后面已经被血洇透了,沙发上也有,第一天的月经量肯定不是这样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次月经已经推迟了十多天,我出差的时候就有点担心,想回来买试纸测一下。

到医院检查,是怀孕了,自然流产了,月份小,连住院都不需要。

怀赵翊时,孕早期也有过出血,在医院输了两天液,又在家卧床了一个月。好在他很坚强,没有离开我们。

成卉一边开车一边哭,骂前面的车。我让她赶紧找路边停下,哭完再开,我可不想出车祸撞死。

赵翊自己发了条朋友圈,捧着一个小蛋糕闭眼许愿。

这一刻,真希望她就是我的妈妈。

我闭上眼睛缓了缓。他和白瑾眼下都有一个小痣,没准上辈子就是母子,所以这辈子才这么投缘。

成卉瞥见我手机,抢了过去,“我......这小白眼狼......他......”

她想骂又不好骂,憋得非常难受。

我笑笑,“我小时候还希望钢琴老师做我妈妈呢。”

赵一洲是搞天体物理的,白瑾是生物学家,研究某种蝴蝶。赵翊继承了爸爸的天赋和热爱,今年已经开始学习高中物理了。而且特别喜欢昆虫,白瑾回国后,父子每周的二人野外活动就变成了三人行。

而我是纯粹的文科生,特别害怕虫子。小时候赵翊恶作剧,我被他的竹节虫吓到晕厥。

他们的精神世界,我进不去。我的兴趣爱好,他们也瞧不上。

“浪费时间。”是他们对我说过最多的话。




成卉照顾我上床休息,赵翊的电话打过来,她翻了个白眼,“他是你亲儿子,但从今天开始,我不认他这个干儿子了。”

“妈,你去哪儿了?对不起,今天我不应该用那种态度跟你说话。儿子的生日,妈妈的受难日,您辛苦了。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应付任务似的,生怕我听不出来。一口气念完台词就把手机扔给他爸了。

“我明天去成卉那儿接你?”

我隐约听见背景音里赵翊说:“......我跟她道完歉了。”

又听见赵一洲接着说:“没有提前跟你说就把东西送人是我的不对,我跟你道歉。我应该换位思考,尊重你的兴趣爱好,你以后想买什么我都不干涉,我来买单,当作补偿可以吗?”

我笑了,“也是白瑾教你的?”

“她那么善解人意,会换位思考,怎么还做出偷别人东西的事啊?”

“秦羽!”赵一洲急了,“你不能污蔑诋毁小瑾。”

我点点头,“好,我不说了。明天你过来吧,我们把婚离了。身份证、结婚证、户口本都在我这儿,你人来就行。”

“你说什么?”赵一洲不可置信,随即冷硬道,“你现在还在气头上,做出的决定很冲动。你不愿意回来就在成卉那里待几天吧,等你冷静一点我们再谈。”

接着他又对我说教了一句:“秦羽,无论什么时候,‘离婚’这两个字都不能随便说,希望你记住。”

随便吗,我觉得自己很冷静,很郑重。

“哦还有,你来生理期注意一点,儿子看见很尴尬。”

我小腹坠痛,一口气堵在胸口,“有什么尴尬的?我不来生理期哪来的他啊?赵教授,请您和您的儿子好好补习一下‘拒绝月经羞耻’这一课。”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不要这样上纲上线行吗?”他很烦躁地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我手脚冰冷又汗涔涔地躺在床上,接到赵翊学校座机的电话。

“妈你到哪了?我们班就差你一个了。”他语气如常,着急中带着亲昵。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以为你叫你爸或白瑾阿姨去了,我怕万一有两个妈妈一起给你开家长会太尴尬。”我说。

赵翊沉默了两秒,开始对我进行理性的批评。

“我们早就说好了的,你来给我开家长会。如果我改变安排,会提前通知你的,昨晚打电话的时候我也没说不让你来,就是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而且我也没那么幼稚和愚蠢,让你说的那种尴尬的事情发生。你跟爸爸一天没离婚,你就一天还是我妈妈,应该承担妈妈的职责。”

“这件事错在你,我希望你向我道歉,并给我班主任打电话解释。”

他们父子的语气几乎一模一样。




我回老家扫完墓回来,发现自己收藏的手账本空了半个柜子。

赵一洲的白月光参加支教活动,拿去捐给山村的小学生了。

我气得发抖,“你们凭什么拿我的东西献爱心?”

“不就是一些本子,你用一辈子也用不完,堆在那里落灰还不如捐出去,物尽其用。”赵一洲轻描淡写。

儿子也嫌弃我小题大做,“您别这么小家子气行吗?白阿姨还把感谢信给您带回来了。”

好,你们父子我买一赠一送给她,不用感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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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羽,我们先不说这个了。你收拾一下,白瑾一会儿就过来,一起给你和小翊过生日。”赵一洲握住我的胳膊,试图安抚我。

我和儿子的生日是同一天,今年我三十五,他十岁。

赵翊看了眼手机,兴奋地说白瑾阿姨到楼下了,他下去接,马上冲出了家门。

他们也没通知我,今晚还有别的客人。可能还巴不得我航班真的取消,他们三个人过得更开心。

我指着门,“你也给我滚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们任何一个人!”

“小羽你别这样行吗?是小翊邀请的白瑾,你这样会让他很没面子。”

面子......我笑了出来,那你们有没有考虑一点我的感受?

那些手账本已经是我断舍离过很多次后,留下的最喜欢、最宝贝的,价值得有十多万。很多都是绝版的,再也买不到了。

“......白阿姨你快进来。”

赵翊和白瑾回来了。

“羽姐。”白瑾一边换鞋一边跟我打招呼,“你什么时候到家的呀?我们还担心你赶不回来呢。”

我盯着她的手腕看了几秒,转身冲回书房,放在收纳盒里的那条手链果然没有了。

“她手上的那个是我的吗?”我强忍愤怒质问赵一洲。

赵一洲:“我看你一直不戴,小瑾喜欢就......”

我抬起手给了他一耳光。

“羽姐!”白瑾挡在赵一洲前面,“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我马上摘下来还给你。”

她越着急越摘不下来,手腕被勒红了,眼圈也红了。

赵一洲怨恨地看了我一眼,温柔地抬起白瑾的手腕,“没事别急,我来。”

解下来后,他把手链甩在旁边的柜子上,“至于吗?秦羽。”

至于吗?

上面的两颗石头,是我和我爸一起捡的,打磨穿孔,我带在身边二十多年了。

领证那天我特意戴上,还跟他讲过。生赵翊时我也戴着,就像我爸陪着我一样。

“妈你干什么啊?”赵翊开口,“非要把生日搞成这样吗?”

他举起礼物袋,义愤填膺。

“白瑾阿姨特意给你准备了礼物,珍珠项链,够买一百条你那个破手链了。”

白瑾拉了下赵翊的胳膊,“小翊,别这么跟妈妈讲话,归根结底还是阿姨不对。”

“真的对不起羽姐,没有经过你同意就擅自拿走你的东西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白瑾要给我鞠躬,被赵一洲扶住了,“不关你的事,你没有错。本子和手链都是我做主送你的。”

我手心紧紧握着石头,“我不要珍珠,你把手账本的钱给我,十万。否则我就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