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着对视，谁也没有先说话。
反倒是那盏破旧的台灯，忽然发出了噼啪一声响。
许默笙不悦地抬头看了一眼台灯，眼神里满是厌恶。


餐厅的音乐戛然而止，服务生尴尬地看着坐在窗边的顾城，然后不住地弯腰和许默笙和陆知许道歉。


不知昏迷了多久，醒来时顾城人已经到了医院。
他睁开眼，只觉得浑身上下疼得像是快要散架。
手臂上还缠着绷带，另一只手正在输液。
见到他醒来，助理立刻松了口气。


半夜，许默笙竟然回来了。
她默默掀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下，绝口不提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只是熟稔地伸手搂上了他的腰。
冰冷的指尖让他身体不自觉一阵颤栗，顾城这才意识到，她今日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同居这些年，她在这方面一直都很强势。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生疏表现不好，她为了证明自己，此后都会让他处于下位。
这仿佛已经成了他们约定俗成的一种习惯，即便如今她早已是出现在各大杂志的商业新贵，点石成金，却每天都要回到他这破旧的出租屋。
顾城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第一次拒绝她。


见到顾城，陆知许并没有半分的惊讶，只是冷笑着朝他挑了挑眉。
他身后跟着的圈内好友们，带着挑衅的语气率先开了口。